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偏偏徐正腾甘之如饴。
到底是一家人,徐正良私心希望他的侄子能不要混到他父亲那般地步。
“我会的。您放心。”
丁若静承诺道。
挂断电话,她连洗漱都懒得去,整个人躺在大床上,一动不想动。
徐正良最后说的那些话,她不是不能理解。
说到底,徐正良毕竟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爱屋及乌,关照她一些而已。
徐青梵再不好也是他亲侄子,百年以后给他烧纸钱,拜祭他的人。
无论是法律还是血缘上,显然徐青梵都要都比她更亲近。
太累了,上完课,大雪天,回来又被徐青梵恐吓一番,丁若静从身到心的疲惫。
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进去淋浴间洗澡,换上厚实的睡衣,窝进柔软的被窝。
翌日清晨,丁若静醒的早,躺床上思考了好一会。
她决定把徐青梵当空气。
不搭理他。
这样下去,他自然而然的就心灰意冷了。
然后,她再反复坚定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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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和他彻底切割开了。
这个点还早,她收拾好打算早早的去上课,徐青梵指不定还在睡觉,那样她就不用和他打照面。
没成想,她刚推开房间门,就在客厅看见了站着的徐青梵。
男人换了衣服,不再是昨天的西装。
天冷,他裹得严严实实,休闲装,黑色毛呢大衣,长长的腿掩在衣服底下,气质冷淡薄情。
丁若静背着书包走过去才看见,徐青梵旁边有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
她皱眉,想着他这是要搬到和她一起住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婉拒,徐青梵听到了她走路的脚步声,转过身勾出一抹宽和的笑,说:“阿静,起来了。”
丁若静冷淡的嗯了声,眼睛始终挂在两个大号行李箱上,情绪写在脸上。
男人注意到了,眉眼温和,说:
“这是我们的行李。”
丁若静瞳孔缩了缩。
什么叫“我们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