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静脑子转不过弯,真被这不可信的恐吓吓住,只得恶狠狠的咬上他的手掌,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她这点力气,对徐青梵来说就是毛毛雨。
犹如蜉蝣撼树,一点作用不起。
他完全不受影响,动作依旧。
如同雨点子般,细细密密,一滴跟着一滴极速落下。
这种事情,他和她,从生理上就决定了输赢。
“呜呜……呜呜……呜呜……”
澎湃的海水仿佛要将她淹没,丁若静溺在水里,呼吸不上来,水流推着她往更深处拽。
最终,支不住的她细着嗓子告饶。
“啧。”
似乎是觉得她哭起来烦,徐青梵当真耐心了下来,□□她的脖颈,她的耳朵,给予她安抚。
丁若静还是难受,她手挠向他的背部,留下一条条血淋淋的指痕,断断续续的提出一个接一个的要求,把他当遥控器使用,指哪打哪。
偏偏徐青梵什么都顺着她,见她哭得面红耳赤,说话一颤一颤的,着实可怜。
便顺着她的意,彻底停下了动作,想给她时间缓一缓。
徒留丁若静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滞留在半空中,她比之刚才还要不舒服,但徐青梵已经听她的了。
她着实不好意思再开口提要求。
她只能呜呜的哭,小心翼翼的往他
身上靠,妄图获取他的怜惜,以取悦自己。
黑色空间里,男女越发浑浊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犹如将熄未熄的火星子,呼地一下跳到柴堆上,借着风噼里啪啦地燃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丁若静的小动作哪逃的开徐青梵的眼睛。
他低声笑笑,燥热的掌心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拖着她狠狠往怀里拽。
突如其来的动作丁若静没有心理准备,匆匆蹬脚反抗却不起作用,瞳孔一下子失焦。
倒真是可怜兮兮。
“阿静,想要得直说。你这般口是心非,我可拿不准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徐青梵咬上她的耳朵,声音含糊不清,滚烫的气息灼烧着她。
丁若静仿佛是条被他收拾干净的鱼,哗啦一下丢进油锅,要怎么翻炒全在徐青梵的意。
她躲不了,逃不得。
任由他拿着铲子,一下一下翻过她的身,把每一面都煎得酥黄里脆。
她乘坐的是条在疾风骤雨中行驶的木船,掌握方向的是人是舵手。
丁若静是被捕捞上来的鱼,只能任人宰割,随着大海的波浪起伏,她也跟着频频哭泣。
既盼能回归平静,又盼风雨更猛烈些。
浪花翻腾,鱼儿乱跳。
偶尔遇上疾风骤雨,命似乎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长辈居住的祖宅,他肆无忌惮,与她同塌而眠。
早晨的阳光穿过落地窗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进卧室,恰好晃到了丁若静的眼睛上。
她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的欲望,只觉疲惫不堪,于是她缩了缩肩膀,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往下埋了埋。
这一埋,埋进了男人怀中,温度烫人。
她手捏了捏,触感格外真实。
糟糕,好像不是梦。
身旁的男人甚至无意识的把她朝怀里使劲捞了捞,长而有力的手臂犹如无坚不摧的机械,揽住她的腰,死死困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