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他谈起了莫名其妙的恋爱。
最可气的是这段关系还是她低声下气求来的。
一确定自己成年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他,给他做了各种保证,殷切的定下恋爱关系。
丁若静愈想愈后悔,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白色的床单很快濡湿了一小块。
知道自己的反抗没任何作用,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默默安慰自己就当今儿给她上药的是个男护士,还是个毛手毛脚的新手。
她要多给予宽容。
察觉到丁若静的顺从,徐青梵放松了对她的禁锢,拿棉签沾了药水,拍了一下她的大腿,道:
“阿静,腿再张开一点。”
丁若静看都不看他,双腿往两侧开了一点,敷衍的不行。
徐青梵注意到了,暗暗叹了口气,英俊的眉眼带笑,略含不解。
这么大一个小姑娘,刚见到他那会眼中的迷恋做不得假,怎么现在气性这么大,难道这就是得到了不会再珍惜的典型案例?
啧,会啄人的金丝雀,可得好好调教。
至少不能出现上次那种情况,不回消息,不交代去向,深更半夜待在陌生人家里,还配合着乳臭未干的小男生做些暧昧动作气他。
他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给她说着伤势:“已经消肿了,就是还有点红。估计过两天就好了。”
快结束时,徐青梵见小姑娘浑身写满抗拒,不放心的叮嘱:
“这个位置,你自己肯定是不方便上药的。阿静,不要因为害羞就自己乱来,我每天都会准时给你上药,知道了吗?”
丁若静羞愤欲死,眼泪汪汪,恨不得拿胶带粘住徐青梵喋喋不休的嘴。
这是她的身体,她当然知道要爱护。
他作为一个始作俑者,怎么好意思理直气壮的教育她的?
没等她缓过情绪跟他发火,徐青梵先接了个电话,走出房间前叮嘱她:
“你好好休息,我可能要出去一趟,有事打电话给我。”
丁若静背过身,懒得搭理他。
房间的隔音很好,徐青梵打电话的声音随着闭合的门逐渐听不清。
确认徐青梵走了,丁若静才彻底放松下来,脸埋入柔软的被窝,找寻睡意。
这几天因为身体的缘故,她一直睡不好,又加上都是徐青梵在照顾她,她的心情不好,夜里焦躁不安。
等她睡醒已是两个半小时以后,实在睡不住了,她方起床洗漱。
水浇到脸上,人清醒了不少。
这些天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现在呼吸着没有徐青梵的空气,她整个人舒服了,感觉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张开沐浴阳光一样暖和。
简简单单的打扮过后,她掏出手机打算联系付茜,反正待着也无聊,干脆约付茜见见也好。
她们好久没有见过面了。
一点开就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她刚刚睡觉那会打来的。
没有备注,地点显示本地。
丁若静一般不接不认识的号码,因为基本都是广告推销或者诈骗电话,她疲于应付。
而熟悉的以及必要的人的电话,她都会一一二二存在电话簿上,备注好关系。
但这个是本地的,而且给她打了很多次,可能是真有事。
素白的小手一点,回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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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浓烈,微风不燥,白云飘在净蓝的天空上,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