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了两次,他攥得很紧,更重要的是他那股如同小孩子攥玩具一样执拗的心。
你放弃了:“回我老家。1936布兰库格。”其实根本没去过那个地方,听都没听说过。
而他确实也没听信,布兰库格也就算了,好歹是个外国名,但36……
夏油杰不让天聊死:“星夏,你以前确实在欧洲,只不过我们都没有相信。”
“嗯哼。”你心不在焉,没被捉住的那只手顺便就摸到了他的腰带,钻入外套,揭开衬衫,再然后:“我想了想,比起谈这个,我们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
你说的有意思,是你们都知道的一件事。
从他泄露的呼吸里,你听出夏油杰的兴趣不亚于你。
然而他竟然拒绝,你们双双出现在庭院的秋千,而非你靠近床边的床沿。
……
排除你游离而他也心知肚明的心,夏油杰果真是一个很懂得浪漫的人。
他会用手指拨动你的发尾,撩乱你的刘海,发丝的痒意迎你归来。而他胸膛上也散发着暖洋洋的香气,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对你敞开。更重要的是,他在你耳边絮语,用磁性轻柔的声音同你念白。
如果你指望一个绅士来托付终身的话,他或许会是个好人选。你一定会选他的--如果这是1916年。
可惜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他到现在也没问你传闻中他要调查的事情。当他说“我会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时候,听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就在他又一次【爱你】的时候,你吻了他。
他和你说了好些次,不就是期待能得到至少一次的回应么?
你在打断施法之后算是矜持,给了第一个明确的态度:“世界上的事情哪有这么绝对。”
这是委婉的否定。
“当然是。星夏。”夏油杰的手温柔托住你的脸颊。他低下头,刻意忽视你微张的嘴唇,只用额头抵住你的,两片薄薄的肌肤在月下相拥,抚摩。
你的温度高于他的,此刻感到一阵凉意。后来他说:“我当然【绝对】爱着你。”
你贪恋他带来的触感,不过嘴皮子没有一丝一毫懈怠,它们闭合翻飞的样子恐怕很刻薄:“真的吗?我真幸福,严格来说你都不认识我。”
无关风月
但夏油杰这些年并非没有长进,他也同样掌握辩词:“你这是诡辩。”
“我没有。”不多说,不解释,你紧闭双唇。
“谁又认识谁呢?如果让你说,或许你都情愿承认你不认识你自己。”夏油杰轻笑,听在你耳中他在洋洋自得:“【身体是一座庙宇,我们所有人都无非是在盲人摸象】,你大概很擅长说这类话。”
可恶,夏油杰来之前吃了几个你的内部讲稿?
如果要严谨的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要排查他获得内部文件的途经流程,你斜眼看他,他正近在咫尺对你微笑。
“我知道人的意识和物质存在尚不可解的联系,也知道每七年所有细胞都会全盘更迭。然而有的时候事实近在眼前。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星夏,近在眼前。”夏油杰的嘴唇即将精准落到你的嘴唇上,你能感觉唇边绒毛被他呼出的气流浮沫冲刷:“我们不必舍近求远,我知道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