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礼凑到她肩膀上看她,动作艰难的给她擦眼泪。
“不哭了不哭了,明天眼睛肿了会痛的。”
他轻声哄她。
“就这么想给我做情人?”
祁知礼轻“嗯”一声,他怎么就着了魔了,很不愿意承认的是,为了留在程诉身边,他真的什么都做得。
“我哪里包得起祁董事长。”
“我什么都不要,很好养的,我倒贴也行,入赘也
行,怎么样都行的。”
祁知礼急急的解释,生怕错过这个机会似的,明明这也不是什么好机会。
程诉才不听他胡说呢,祁知礼一点都不好养,挑剔死了,吃什么饭,喝什么茶,穿什么衣,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和程诉待在一起这两年,过得才叫委屈。
“祁知礼,值得吗?”
为了她,做这些值得吗?甚至肯说出倒贴入赘这种话,京城里都没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敢叫祁知礼这样的。
程诉坦言,她并非轻贱自己,只是觉得她远没到那样高的价值。
“祁知礼,如果人生是一道难解的数学题,我不会是你的标准答案。明明知道答案不对,为什么要一错再错下去呢?”
“程诉,人生哪来的标准答案呢?谁规定了这个标准答案,我把他抓来让他改,把最好的答案改成你!”
祁知礼幼稚的说,让程诉忽然想笑。
“程诉,我才不管标准答案是什么呢,我只知道,我最喜欢你这个答案。”
程诉后来回想起这个痛苦不堪,又抵死纠缠的晚上,她记得她听到生命里最浪漫的告白。
可这句告白,在这时并没有磨灭掉程诉心中的顾虑和痛恨,她仍旧顾虑那些未知的危险,仍旧痛恨祁知礼的疯狂与偏执,尽管他是因为爱她。
程诉总是不适宜的多一点理智,让她无法做到完全沉沦。
晚上做得太过分,程诉第二天醒来时行动能力都受限了,连走到卫生间洗漱的这么几步路都十分缓慢,姿势别扭,还有些轻微疼痛。
祁知礼过来将她一把抱起,放到洗手台前。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感觉你好像很严重。”
“我成这样是拜谁所赐,需要我提醒你吗?”
“不用……”
祁知礼清楚的,他羞愧的垂头。
“要不要我再给你涂一次药?”
程诉很强烈的拒绝。
“不要你管,现在马上离开我家!”
程诉要将他赶出去,祁知礼怎么求她都不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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