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洗个澡!”
他逃走得很慌乱。
残留在程诉皮肤上的不同寻常的温度,叫她知道了祁知礼刚才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他二十七岁,正年轻气盛呢。
祁知礼以前喜欢早上缠着她做,他倒是神清气爽了,害程诉只能请假在家休养。
湿淋淋的从浴室出来时,程诉已经穿戴好了,这几天在祁公馆精心照养着,气色瞧着好了不少。
“祁知礼,送我回去吧。”
他还是听到了他最不想听的那句话。
“秦爷爷说我最近恢复得不错,你说我病好了就放我回去的。”
“程诉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先去吃早饭。”
祁知礼扯开话题的水平很烂。
“祁知礼。”
程诉不想再说第二次,也不希望祁知礼再次失信。
“好,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不吃早饭对胃不好的。”
秦建同说程诉的胃得好生养着。
餐具碰撞声里,祁知礼问程诉这里到底哪里不好,他都可以改,他希望程诉留下来。
“这里没有哪里不好,但富丽堂皇的宫殿,焉知不是囚禁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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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强求偏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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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亲自开车送程诉回秋水长天,二十八楼一切如旧。
程诉离开京城时只带走了一些衣服和必要的物品,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回到这里,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
她离开后,祁知礼也没再来过这里,他说没有程诉在,他住哪里都没有区别,住在这里反而叫他更想念程诉,以致心神错乱。
“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在这里吗?”
祁知礼问得很小心。
这套房子过户在程诉名下的事祁知礼是清楚的,所以他再也没办法拿这来压程诉,强硬的住进来。
这也是程诉为什么执意要回秋水长天的原因,待在自己的地盘,总是无比安心,那样被禁锢,被限制的日子不适合她,也是现在才明白,她骨子里居然还有向往自由的基因,她总以为她没什么所求。
“我想祁董事长还没有落魄到需要我收留。”
这话有些夹枪带棒的味道,程诉在得知祁知礼要软禁她之后,对他每一句好话,今天算是很体面的赶他出去了。程诉自己都不知道,她怼人的潜力竟这么大,也许是忽的和程韵待了一段时间,学了她伶牙俐齿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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