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淑慎对程诉全心全意的信任。
“我……”
程诉听到,只觉得莫名的心虚。
凌淑慎说祁知礼是个特别重情的人,大概是遗传吧,凌家一脉都是如此。
“他小时候有个特别喜欢的玩具,可惜被别人摔坏了,那个时候他还小,又哭又闹的,他爸就说给他买个新的就好了,但是他不要那个新的,就算是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原来那个了。”
“他就是这样的,既重情又钟情,他爸爸说,要是隔壁和他一起玩的小朋友离开这里了,他也不会找新的小朋友玩的,对待玩具都如此,对待人更如此了。”
就是因为他与程诉截然不同的性格,他才会在得知真相后如此痛心。
祁知礼的人生里,感情是太重要的一部分,他将感情看得很重很重,与他感情所对应的人就更加重要,他难过的不止是祁致尧的死,更体会到一种来自亲情的背叛。
他也曾以为,以血缘为纽带的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
可祁明均和祁谨若打破了他这个想法。
“程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的。”
程诉将一切看在眼里,没有人能比她更明白了。
“那好好陪陪他吧,有人在他身边他或许会好受一些,如果这个人是你,那应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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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本能她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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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程诉陪在祁知礼身边,他应该会好受很多。凌淑慎的话听起来很有意思,好像她知道,程诉对祁知礼是多么重要,但沉浸在冷战悲伤气氛中的程诉并没听出来弦外之音。
“可他现在根本不想见我。”
她只这样沉闷的回答。
“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程诉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她怕祁知礼见到她的平静面容会更难过。
“你决定就好,我把小礼全权交给你。我还要休养一段时间,他的事还要你多费心的。”
似乎听出了他们之间存在着矛盾,凌淑慎并不做强求,她清楚,程诉是个明事理的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好好养病。”
程诉说这是该做的,已经不光是因为凌淑慎的交代,完全是出自于心的本能,因为他对祁知礼有那样深刻的情感。
华悦的办公桌底下,程诉翻出早就准备好的那些资料。去年在惩治何林新的时候曾用过当中的部分文件,去威胁祁明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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