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问题是确实……”曾帅话的被贱皮皮打断。
贱皮皮又是突然地一声怒吼,已经开始炸毛了。
“毛都没长齐就学会乱说话了。”大妈瞪着曾帅。
“你说谁毛没长齐呢?”曾帅提高了声音,“嘴巴放……”
“你他妈是在厕所掏屎吃吗!”贱皮皮盖住曾帅的声音,“你拉屎能不能专心一点,聚精会神啊!”
车上发出几声爆笑声。
“小伙子,实在憋不住了去其他车厢吧。”有人喊。
“是我不想去其他车厢吗?”贱皮皮都要憋哭了,“都排着队呢!”
这会儿估计只有卧铺的车厢厕所有闲的,但是坐票的乘客不能进卧铺车厢。
“就你毛都没长齐。”大妈继续瞪着曾帅,“你爹妈怎么教育你的?”
“你什么意思啊?怎么又扯到爹妈了?”曾帅一下子就火了,“你前天的东西带上车,捂了一天一夜都臭了你自己闻不到吗?”
“别吵了。”景萧头都要炸了,“安静。”
“夹断!立马给我夹断!”贱皮皮撕心裂肺地喊,双腿扭成一团,“让我进去先拉会儿。”
景萧闭了闭眼。
最后是乘务员带着贱皮皮去卧铺的车厢才解决了这事儿,期间贱皮皮还拉了几回,已经轻车熟路不需要乘务员带领,自己就屁颠屁颠地冲过去了。
没人敢拦着他拉屎,那些个站累了坐地上的乘客远远地看见贱皮皮就开始给他让路。
车厢终于不再闹腾。
这会儿火车外头的风景很好,黑白之间的拉锯战正上演着,天空的底色透着灰,被那尚未完全消散的夕阳渲染上璀璨的橘红。
火车一路前行,画面匆匆闪过,每个人望着窗外都能扑捉到自己认为最震撼的画面,他们相继感叹,或许震撼的那副画不是同一副,但无一例外都会回头,直到再也看不见。
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同样的风景,但却是不同的心灵震慑。
它给你的感动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高朕他们到达拉萨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几人奔到青旅结结实实睡了一觉,午后才醒来。
这一趟火车说实话,把高朕给累惨了,她对自己的认知真不够,虽然确实能吃点苦,但这么大的苦还是难以下咽。
“我们回程改机票吧。”关予舒说,她正在那拿着本书敲自己肿胀的腿。
“我同意。”高朕说。
一想到回去再坐火车,高朕连玩儿的心思都没了,还是坐飞机吧,又快又舒适,她也没坐过飞机,正好试试坐飞机的感受。
高朕打开了群聊。
皇上不上早朝:回去我们换成机票可以吗?
JX:同意。
真帅:一万个同意。
老子大名叫周岩:好!
因为今天就剩半天了,所以高朕他们决定去看布达拉宫,比较方便,午饭几人随意找了家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