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黄脸婆的亲戚吧?别把手伸太长了,别人府里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插手?”
雨桐猜测她就是冯詹事新娶的夫人,不许郎中进门之事,必定与她有关。于是反口问她:
“夫人口中’别人府里的事’,指的是妻妾纷争的事吗?这种腌臜事我没兴趣过问。
“我只是请郎中给自己表姐看诊,合情合理,这算不得干涉贵府家事吧?”
见雨桐并不买她的账,女子脸色一凝:
“堂堂三品詹事的府邸,还请不来郎中吗?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插手?!”
雨桐看着她,目光冷厉:
“既然请得来郎中,为何我表姐病了数月,却无人医治?!不知堂堂三品詹事,还有身为官宦千金的新夫人,这般所为意欲如何?”
女子张口欲言又无语合上,岔开话题道:
“冯府的事,不劳你费心,我不欢迎在我府上多事的人。来人,送客!”
院公、仆婢们听见主子吩咐,气势汹汹过来,要驱赶雨桐。
“你们。。。。。。别太过分了!”
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出,表姐由丫头搀着,趔趄着走了出来。
她身子不住颤抖,像枯枝上摇摇欲坠的树叶:
“怎么可以。。。。。。对客人。。。。。。如此无礼?”
“哟!病秧子!”
新夫人咬了咬牙,
“你该不是忘了,如今执掌冯府中馈的,是本夫人吧?这里,哪有你这贱妇说话的份儿!”
表姐气得呛住,费劲儿地咳嗽几声,喘着气道:
“你,你也是、官宦家出身,怎能不知礼仪,驱赶上门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