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月默了一瞬,垂首失笑:“让你背这种黑锅,真是辛苦你了。”
她都不必问,就知道人肯定是容煜那边的人给拷打好了的。
这一回的“辛苦”,宋衔月说的格外认真,还带几分歉疚。
韩弋倒是大度,摆手道:“这不算什么,帮小姐解决了事情就行,这趟比较顺利。
世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但按世子的意思,他还要等西边,捏住谢庭云改换身份的事情,然后再找机会。”
宋衔月点点头,“这些哥哥昨晚和我说了。”
说完玉氏的不公平后,兄妹二人交了心。
宋安澜就将事情都告诉了宋衔月。
“那你最近就好好休息吧,养养精神。”
“好。”
韩弋拱手,离开之前留下一句“小姐有事吩咐”。
他一走,荣娘走进来服侍,“给韩护卫做了新衣裳,还拿了一份银子给他做零花。
衣裳他要了,银子拒了。
属下给他在钱庄开了户口,给他存起来。”
“多少钱?”
“一百两。”
“太少了。”宋衔月道:“他的差事不好办,这趟怎么都得算五百两。”
毕竟日夜兼程跑鄞州一趟本身就很辛苦,还要帮她隐瞒消息,背那严刑拷打的黑锅——
看韩弋的面色,再想想容煜平素对待细作的手段,
也能猜到“严刑拷打”的一定很变态。
韩弋,她如果没记错,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要背上这么变态的黑锅,着实是委屈了。
可不得多给点银子安慰一下?
荣娘这边应好。
宋衔月又说:“今日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