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月隔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难得没去给三位长辈请安。
桌上的方子,不管是她写的还是容煜誊抄的,都已经分类整理好。
并且她常翻的那两本经方、食谱,上头生僻字都做过标注,用了宋衔月认得的字提点读法。
宋衔月有些意外:“你家主子昨夜什么时候走的?”
“天快亮才走呢。”
“挺能熬啊。”
宋衔月翻着经方和食谱:“他平日在自己府中也经常这么熬?这样对他的腿和眼睛着实不好。”
荣娘低声道:“那姑娘下次为主子看眼睛可以提点主子。”
宋衔月点点头记在心里,对这经方和食谱上标注的生僻字很是满意。
这样,可能让她少去许多头疼的时候了。
用过早膳,荣娘又禀了一件事。
“昨日姑娘想知道的那个人是吏部的员外郎卢大人。”
“知道了,你传话给他,请他查一查这个卢员外郎,看看有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以及背后的人。”
“遵命。”
下午,宋衔月去向玉氏请安。
玉氏面色明显比之前几日更为阴沉,自是没心情应付宋衔月,直说叫宋衔月退下。
宋衔月如往常般赖着不走,“母亲何处不舒服?我不然请大夫过来给母亲看看?或者母亲有什么想吃的。。。。。。”
“你真的这么关心我,就让我安静一点,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玉氏语气冰冷的渗人。
宋衔月似被吓到,白着脸匆忙行了个礼退走。
等她离开,玉氏烦躁道:“愚蠢又无能,除了能请个安,赖在这里当孝女还能做什么?”
哪有暖言半分聪颖!
可惜她的暖言、她的暖言——
玉氏心里又疼又恨,眼眶发了红,“曹妈妈!”
。。。。。。
离开芳华阁后,宋衔月例行公事一般去给父亲行礼,给祖母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