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明白母亲惦念所以让你知晓。
追查这桩事情我也尽心尽力,能派的人手都派了出去。
我在翰林院有公职。
这份公职是恩师的情面,得来不易,我自不能懈怠。
如果母亲要我不上公职完全扑去追查暖言之事,还请母亲恕我不能从命。”
“你——”
玉氏气的呼吸沉重,盯着宋安澜的眼神又气又怒却又没有办法。
宋安澜到底是没那么狠心。
看玉氏气的浑身颤抖,又暗叹一声缓了语气。
“不与母亲说那流言,是我有别的追查方向。”
“什么方向?”玉氏气的嘲讽,“是真的有方向,还是托词!”
宋安澜心中疲累,直言道:“如今的永定侯不是谢怀安,而是他的胞弟谢庭云,谢庭云喜欢暖言,
所以改换兄长身份回了京城。
死在外面的是谢怀安。”
“什、什么?”
玉氏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离奇怪谈,双眸都失控地张大。
“我猜暖言死在狱中之事恐与他改换身份有关,现在正在追查他改换身份的证据。”
宋安澜顿了一瞬又道:“先前不与母亲说,是消息来源模糊,我需要求证。”
“那你现在求证的如何?!”
“我已请人验看过下葬的‘谢庭云’尸首,他死于刀伤,并不是坠崖而亡,这足以证明,
回京城时这个‘谢怀安’说谢庭云去采摘雪莲坠落山崖而亡不实。
此为物证,现在还需人证。”
只是人证必定要谢庭云与谢怀安身边的人才行,并不好找。
他请安雅和昭武伯世子寻人联络西疆。
还有韩弋去追踪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