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事务都是吩咐身边亲信去办。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原先的家人死了个干净,这府宅好像一下子变得冷清安静,并且阴气森森。
到了晚上尤其叫人难熬。
谢庭云基本不敢闭眼。
只敢在白日补眠。
这样一大段时间折腾下来,曾经颇有英气,俊朗不俗的谢庭云,如今整个人瘦了许多,也憔悴的很。
对于什么以后、什么前程,也根本提不起多想的劲头。
哒哒的脚步声在院内响起。
谢庭云所有神经瞬时间紧绷,下意识地看了一边的烛火一眼。
亮着的。
就算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样明亮照理他也不会前来才是?
谢庭云心神忧惧,不敢大意,快步上前双手护住烛火,深怕一股风过把烛火吹灭,然后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外头却响起他熟悉的声音:“侯爷。”
是常理!
谢庭云大大松了口气,朝外唤:“进来。”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身形魁伟的常理走进来对谢庭云禀报:“英国公府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谢庭云眉头紧皱:“没消息。。。。。。东西是一早就送出去的,难道她还没收到?”
宋暖言被大理寺带走不久,明月居那边就有人来报,说宋衔月出京为婆母寻神医去了。
她走的突兀,理由也听起来莫名其妙——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女子,在京城甚至不认识太多人。
她去哪里寻神医?
怎么知道神医消息的?
谢庭云觉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