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聪明,又太有情义。
许多事情他一听,就能大约猜到前因后果,而后又会自我折磨痛苦。
所以,不到非知道不可的份上,就不必让他知道。
宋安澜又问起宋衔月提前回京落脚何处。
宋衔月老实说了睿王府。
宋安澜的眉毛就拧了起来:“是去为九皇子治腿的?”
“嗯。”
“九皇子的腿。。。。。。情况如何?需要你经常过去吗?”
“倒也不是,只是隔一段时间得去看一次,以确定病情,跟进后续。”
宋安澜追问:“隔一段时间是多久?几日?”
“这个不好说,可能三五日,也可能十天半个月,要看他的病情来定。”
宋安澜闻言眉毛拧的更紧,嘴唇也轻轻抿住。
宋衔月看出他担心,“哥哥,我与九皇子有年少时候的一点情谊,如今又能治他的腿,他不会对我如何的。”
宋安澜笑了一下点头,实则提起的心却根本无法放下去。
九皇子阴毒残忍,性情乖张,阴晴不定。
宋衔月为他治腿频繁见面。。。。。。就算以前就认识,谁知九皇子会不会翻脸?
这叫宋安澜听着怎么可能不担心?
只是事已至此,宋衔月已经和九皇子牵连上,以九皇子的身份权势,他想硬生生斩断这份牵连绝无可能。
他还是得尽快在这京城朝堂站住一席之地。
握紧权势才能更好的保护妹妹。
先前请恩师将他引荐入翰林做修编书吏,原该早就去上任,因为治腿以及宋暖言这桩事耽搁太久。
明日他就过去!
晚饭结束,宋衔月为宋安澜检查了腿,确定一切稳妥,又给他额头破皮处上了药,才离开宋安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