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宋安澜神色复杂,“母亲很疼爱她。”
“所以哥哥是为了母亲,怕母亲因为宋暖言出事悲伤的撑不住?”
宋衔月目光下移,落到了宋安澜的膝盖上,“那天哥哥到明月居,我要为哥哥先看腿,哥哥不要,
非要先问我宋暖言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哥这一路一定是日夜兼程吧,上山的路上都不曾停歇过,否则你的腿现在不至于隐隐颤抖。
我先前和哥哥说过,你的腿现在最是受不得操劳,要好好修养才能好的快。
你却为了她都不在乎自己的腿。
你真的很担心她。
可她呢?
她有一日把哥哥真的当做兄长,当做亲人吗?”
不等宋安澜说什么,宋衔月就语气冰冷,一字字说道:“宋暖言到了今日地步,不是你我的过错。
她谋害婆母还要陷害到我身上来!
要不是焦大人查实一切,所有的罪责都会落到我的身上,我就成了那个大逆不道,罪大恶极的人!
就这样,哥哥还要为她奔走?”
宋安澜身形僵硬,面色也冷凝。
他如何不知道,宋衔月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对的?
只是自幼受过的圣人教导告诉他,别人可以不仁,他不能不义。
他眼看着宋暖言从小长到大。
今日即便她犯下大错,自己又岂能冷眼旁观,视若无睹?
宋安澜深深吸了口气,“月儿——”
“你不要说了。”宋衔月面无表情,“你要走就走,什么都不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