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不会插手这件事的。”
“那就好。”
宋衔月戴着幕离,轻纱之下眸光淡淡,上了早先备好的马车,就吩咐车马出城,“去麓山。”
。。。。。。
英国公府知行居
宋安澜一瘸一拐地在小书房内来回踱步,往日里俊逸疏朗的眉毛紧紧拧起,焦急地等待着期盼的消息。
半刻钟后,徐霄快步进来。
“怎么样?”
宋安澜立即停住脚步问,却见徐霄面色并不好,心里咯噔一下:“老师。。。。。。他那边不太行吗?”
徐霄回:“太傅派人递了话过来,说儿媳谋害婆母,实在有些严重,他试着对三司说了两句,
但感觉没有什么用。
还说,这事情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希望公子心里有个准备。”
宋安澜面色微沉,心情亦沉重起来,“这样吗?”
徐霄沉声说:“属下说句不该说的话,二小姐从没有把公子当做亲兄长,这些年来她只认二公子一个哥哥。
公子断腿的事情就有二小姐的手笔在里面,公子念着与她一个屋檐下长大,不与她计较。
可如今她又犯下这种大错!
公子也为她求了人,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宋安澜眉心紧拧,“她年纪小,到底是妹妹,而且母亲十分疼爱她。。。。。。”
他和玉氏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纵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可他也不愿意和亲生母亲那样的糟糕,所以即便是为着和玉氏一点血脉亲情,
他都无法坐视不管。
宋安澜闭上眼睛,“我这就书信一封,你替我送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