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避重就轻。
只说如今焦昶查到的。
她自己做的,当然不可能说一个字。
宋安澜听后眉头紧皱:“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先在国公府宴会上丢了脸面,后又因为永定侯贿赂不成被罚跪,叫顾氏迁怒关祠堂,任谁好性儿也得磨出仇恨来。
更何况我那婆母要给侯爷寻侧室了,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她生了危机吧。”
宋衔月淡淡说着,微勾的唇角挂着一抹冷笑。
不过是狗急跳墙了而已。
宋安澜叹了口气,低垂着眼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坐了一刻钟后匆匆告辞离开了。
宋衔月送他到中庭,望着他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眸光幽幽暗沉。
重新回到明月居后她叫来韩弋:“你这两天悄悄跟着哥哥。”
韩弋有些不明所以:“为何?”
他原算是宋安澜的人。
到宋衔月身边来做打手是为了报恩,现在宋衔月却又叫他主动去盯宋安澜的梢?这岂不是反客为主?
宋衔月说:“哥哥端方仁厚,又是看着宋暖言长大的,他只怕会在搞清楚事情之后,对宋暖言心生不忍,
想什么办法去解救宋暖言。
那怎么行?”
宋暖言害的哥哥断了腿,一心只想着宋青禾做世子带来荣华富贵,她从不把哥哥当家人。
如今宋衔月也绝不会看着哥哥浪费心思,在宋暖言那样冷漠自私的人身上。
她不配!
既然她心生恶念,那受什么样的果,就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