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云让人搬了椅子来,与焦昶,宋衔月、宋暖言就坐在院子里等着,这一等就是大半夜。
一开始宋暖言心惊胆战,要在心里不住地念叨、祈祷,才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冷静。
但坐了接近三个时辰后外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宋暖言却是没了先前那样的慌张和混乱。
她想,应该是陈嬷嬷找到母亲,母亲出手将事情解决了?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东方逐渐露出鱼肚白,天要亮了。
众人竟就这般等了一整夜。
查探票号的差役还没有回来。
宋暖言彻底冷静下来。
她看向焦昶:“这银票之事,也不知道到底要多少时间才能查得出来,难道一直查不出,我们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
焦昶还未出声,宋衔月先淡淡开口:“那么,以妹妹的意思,这桩案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姐姐何必对我如此针锋相对?我不过一个内宅女流之辈,哪敢指导焦大人办案。”
现在的宋暖言有了几分莫名的底气,竟也是不怕宋衔月的质问。
她镇定道:“我只是觉得,折腾一夜大家都累了,那查探银票票号的事情或许没有这么快得到消息。
大人白日还要上朝,侯爷、和姐姐也都劳累整晚,不如我们先行休息。等票号的事情有了进展再说。”
宋暖言的确有些累了。
但更多的却是,要离开此处赶紧找到陈嬷嬷,联络英国公府,并图谋后续,怎么安全脱身。
她又转向谢庭云:“侯爷,你的身子现在还没有大好,这样劳累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婆母的安危,也憎恶那毒害婆母的元凶。
可现在证据没有进展,我们一直坐在这里等,除了劳累自己身体外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谢庭云等待整晚,到现在也很是疲惫。
他先前在皇宫跪足十二个时辰,膝盖上的伤本就要养好久才能好,今夜却是吹着冷风折腾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