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叹口气,“你不知道,我还没来的时候,臧商手底下有个黑帮的,掐着小鲶鱼的脖子把他头往茶几磕,才导致认知障碍这么严重的。”
“所以?”
“所以我趁这次小鲶鱼不在,去报仇了,约他单挑。好家伙,那人身材吓死人了,比我还壮两圈。”
格泉不屑道:“你看上去也很正常啊,没有多夸张。”
臧洋:“你懂啥?我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经常锻炼的好不好,小洋芋早上还跟我晨跑呢啧,你也不需要懂,小鲶鱼懂就可以了,扯远了。”
格泉当然不想懂,她只在乎自己的肌肉,并且只想当个普通的吃瓜群众。于是偏偏头,神秘莫测地问:“莫非你没打过?”
“屁嘞!”臧洋一挥手:“我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的,他差点就喊我老大了。”
“所以你还是没说伤哪来的。”
“是那人不讲武德!他打架不剪指甲划到我了!我都想不明白怎么还会有人不剪指甲?!”
格泉:“”
臧洋声音太大,把原本睡觉的洋芋吵醒了,哼哧哼哧走过来转了几圈表示抗议。
无语凝噎的格泉再一次想:有没有人来收了这个妖孽。
“年瑜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提到年瑜,臧洋这才冷静下来,摒块布开始擦杯子。
“他教什么专业啊?”格泉问。
臧洋瞪大眼睛:“一年了,孙岐孙嵘都上大学了,你还不知道小鲶鱼教什么专业?机械工程啊。”
“不需要知道,”格泉说,“反正我又不懂,我只懂怎么当好拳馆教练。”
话音刚落,地上的光束被切割变化,洋芋先所有人一步飞奔到门口摇尾巴,扑上来客的腿。
年瑜扶了扶眼镜,推着行李箱,等洋芋兴奋完后走了进来。
“嚯,”格泉意外地招呼他,“不是说后天回吗?”
年瑜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搁,淡淡走过来说道:“工作提前完成了,我就推了团建提前回来了。”
他坐到格泉旁抬眼,看见吧台里的臧洋撑在台面上,捻着布挡在鼻梁前,一副快要冒汗的样子。
年瑜:“你怎么了?”
格泉快要笑喷了,臧洋顶着巨大的压力道:“没事,没事。你提前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高铁站接你啊。”
“不用,我坐飞机回来的。”
臧洋:“哦坐飞机啊”
不到一秒,他反应过来不对,差点被“飞机”两字创得跳起来,什么创口贴的都抛脑后了,一拍桌俯身将帅脸逼向年瑜,嗓音都哑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