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不小。
走回屋前,臧洋刚弯下腰准备随便找个地儿放了,年瑜伸手一指:“放那儿吧。”
他刚卸力,手指还没松开,年瑜又“嘶”一声:“还是放那儿吧,有点挡门了。”
水桶又一次被放下。
“还是搬屋里吧,放外面落沙。”
臧洋:“”
他每次一提水桶,手指都在暗暗疼痛,偏偏这个被宠坏的人事儿多,还喜欢悔棋,东一榔头西一杠子。
也就这人敢这样了。
他手背的青筋都凸起,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怒气积蓄。
“好了。”一进门,年瑜作势就要帮他摘手套。
“啪”一声响,臧洋挣脱开来。
两人都怔了怔,大脑高速运转。
“我”
“你有什么困难吗?”年瑜一脸温和,“说出来,我都会帮你解决。”
臧洋迟疑一会。
原档的他,是怎么做到带着一身诅咒在部落里招摇过市的?
年瑜肯定出手了。那这次,他也应该会继续出手。
于是臧洋还是迟钝地摘下手套,露出通红病态的指尖,拧起眉头,脸色瞬间沉下来。
年瑜的语气带着隐隐担忧:“你这是像厉一样被诅咒了?”他顿了顿:“别怕,我会帮你的。你先冷静一下,想想谁有可能陷害你但你是榜一,是众矢之的,估计很多人都盯着你。”
“在我想出办法之前不能太大张旗鼓地暴露了,你要冷静下来。唉要是归凌的话,估计就会把可疑玩家都杀了吧,到时候被发现就会落得个流放的结局。幸好你是比他理智的。”
“对吗,臧洋?”
一连串的情绪价值炮轰臧洋,他咽咽嗓,鼻腔冷哼一声,倦倦道:“对。我和他不一样。”
年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贴到他耳旁,暧昧地轻声道:“别怕。我会解决的。”
“”
但是谁有可能下这个诅咒呢?
晚上时臧洋在屋里踱步。年瑜宽慰完他以后就忙了起来,他也懒得管。对方一直在挑逗,而他一沉浸到暧昧气氛中就感觉浑身有虫在爬。
早知道不去凑热闹了为了显得开朗依旧,他像个社牛一样接触了不少人,根本排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循规蹈矩,和原档无异。年瑜找严姝给臧洋做驱散的强度很大,避免给人带来和原档一样的随时病危感。这让他误以为诅咒强度不高,应该是个低级巫师下的手。
直到红疹爬到脸上,年瑜让他装作遮遮掩掩的样子去外头溜一圈。
“面具戴太久了,别人会觉得你奇怪,”他甚至帮忙找好了理由,“诅咒是藏不住的。我已经计划好了,相信我,没事的。”
“你以前一直很相信我的不是吗?”
臧洋只能顺着他的台阶下,尽管背包里并没有羊头面具。
不出意外,他很快就被长老带来的一众npc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