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抽噎着说:“我感觉他们好命苦啊呜孙嵘该有多着急啊”
他跟着停下话语,等炎稍微喘上气后才问:“那你还要听吗?”
“要听我想知道结局。”
“好,那我”
话音刚落,臧洋感到一股血气从咽喉直冲而上,只来得及抬手摘掉面具,弓着背捂嘴开始猛咳起来。
这可把炎给吓坏了,眼泪霎时憋了回去,忙不迭地给他顺气,末了看见他放下来的手心里一片鲜红,更是全身汗毛耸立,撒腿就要去找严姝。
然而臧洋见那片血,只是淡定地说了句“我靠”,随即扯住炎,哑着嗓子道:“别走啊,我还没讲完呢”
“你这还讲什么!”炎急死了:“你等会,我去找巫师!”
当天晚上听说此事的年瑜来到瞭望塔,无奈地望着两人。炎和臧洋在他面前都乖乖的,只会一味陪笑。
从那以后,炎再也不敢让臧洋多费口舌了,臧洋逼着他听自己讲,都能被对方义正言辞地拒绝。
臧洋挺难受的,他不喜欢半截故事。但所幸炎还在这里,故事有能被继续谱写下去的机会。
于是便安慰自己:还是静待更新吧。
但ban了个讲故事的选项,他还有其他鬼点子。
早上的空气干净,气温还没回升,天际带着淡青,远远的长云像一条乳白丝巾。
野草微湿,臧洋随便拔了一根叼嘴里,大爷似的坐在塔上,最终耐不住无聊,胳膊肘一捅炎:“诶,我带去你钓鱼吧?咱中午吃烤鲶鱼。”
“烤什么?”
“烤鲶鱼。”
炎的眼睛瞪得老大,双手搭在臧洋肩上,敛容屏气道:“不行,不能烤瑜,他对部落的贡献很大,如果你非要的话还是烤我吧!”
臧洋:“?”
他眼珠子转了几圈,像是在加载,慢慢才恍然大悟——哦,他们捕鱼业还不发达,分不清鱼的种类。
“不对,”他摆手解释,“不是烤年瑜,是烤嘶,烤鱼,总之不是那个烤瑜,是烤鱼”
靠。
他把自己也搞乱了,一撇手:“算了当我没说。”
随即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空中飞过几只鸽子,咕咕咕地叫,把他吵醒了。近来诅咒扰得他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一咽下不好消化的就容易吐,还带着血一起吐。年瑜陪他吃了几天素了,但他一想年瑜本来就瘦,还陪他,再苦不能苦对象啊。
于是他一眯眼,往旁瞅了瞅,觉得孩子也不能苦,又捅了炎一肘子:“你帮我拿个石头和结实点的树杈子上来。”
炎:“你又要干嘛?”
臧洋:“想不想吃烤肉?”
炎沉思,炎屈服,屁颠屁颠照着做了。
材料到齐,臧洋掏出个弹力丝,搭配着做了个简易弹弓,道:“看好了啊,现在在天上飞的叫做鸽子,我待会给你做道烤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