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靖,下面的众位朝臣心中顿时不解。
“乔大人,云靖是谁?”
乔承恩摇头不语,身边的老者想了想,突然悟了。
明白人很多,但仍旧有些不明所以的人。
“云靖是谁?陛下与战王为何会因他置气?”
“是啊,这个云靖是何许人也,为何老夫从未听过?”
天元帝不是没看到下面的人窃窃私语,相反,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等到诸位朝臣议论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接着又道。
“朕原本不想提及此事,但你心中有气,朕又不想因此与你产生父子隔阂。”
“罢了,想必诸位也都知道,昨夜靖王府和裴家发生的事情。”
“原本,这些皇室丑闻,朕不想拿到大殿上来说。”
“但既然大家都好奇,那今日朕就与大家说一说。”
“不过,这件事情,朕只说一次。”
“你们所有人听过之后,莫传莫再议论,否则,别怪朕不留情面。”
天元帝说完,没有提及任何滴血验亲的事情,而是将责任一股脑全都推到了继后身上。
“昨日发生那种事情,朕心中甚是难过,于是便去冷宫质问继后。”
“朕想知道,朕这些年如此宠爱他们母子,他们为何还能对朕下此狠手。”
“可继后却说,靖王不是朕的儿子,而是她与毒谷谷主云牙子的儿子。”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继后和裴家想要谋朝篡位。”
“他们先是利用云牙子的毒药,给先皇后下毒。”
“导致先皇后难产,战王自幼就携带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