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陛下真的没有立储的打算,那之前的种种不过就是一个幌子。”乔怀荣皱眉道。
“亦或者是一种试探。”乔承恩接口道。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惊。
“那照这样说的话,王爷和我们岂不是很危险?”乔怀荣道。
乔承恩皱眉摇头,“我们应该还好,毕竟之前为了避嫌,并未过多参与此事。”
“想来,之后只要我们不跟着掺和,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现在就是担忧王爷,如果真如继后所言,那王爷岂不是会很危险?”
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宇文墨笑着摇了摇头。
“本王的康复,确实已经影响到父皇心中原有的计划。”
“不过,如果真如继后所言,父皇伪装了这么多年的父子情深,应该也不会表现的太过明显。”
“再加上还有靖王的事情没有处置,想来,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郑重地提醒一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近的早朝还请大家一定要告诉交好的大臣,千万不要提及立储的事情。”
“若是父皇提起,你们也一定要极力劝阻。”
大家都是聪明人,宇文墨刚一说完,他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爷放心,我们心中有数。”
“只是,这样也未必是长久之法。”
“而且,自古无情帝王家。”
“若是陛下哪一日真的对您也动了杀机,那可如何是好?”
虽然他们知道这话不应该说,可乔承恩现在是真的担忧宇文墨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