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泽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追问道:“世人不知,您也不知?”
央玉笑的邪气,拍拍云修泽的肩膀。
“拿我当百事通用呢?”
察觉到危险,云修泽讪笑。
“怎么会,先生多虑了。”
可惜了,他本还想多问一些事儿呢,虽然大概率不会告诉他,但架不住人都有好奇心,总想试一试,万一说顺嘴了就告诉他了呢?
“你还是先想想眼前的事儿吧。”央玉摆着手,收起剑一甩拂尘,就跑了。
云修泽被拂尘扫了一脸,无奈的低头抹了一把。
这里又只剩他们五个了,他们互相看了看,不知谁先起头笑了起来,几人虽然住在一起,但都各自忙碌,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凑的那么齐了,都将自己最近所得说了一通,最后在一起用了午膳。
下午,云修泽的伤总算得了唐思月松口,当即重振旗鼓,又去挑战篪。
正如云修泽所说,他受的伤一次比一次少,从一开始的间隔至少五天,到后期基本每天都去差不多只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云修泽依然没能到达对面的松林,但他已经能够在水中游刃有余的和篪对战。
央玉在水幕前托着下巴,笑道:“进步神速啊。”
这一个多月相当艰难,有几次可以说是差点丢了性命,他在水中不得要领,偏偏又爱自己研究,有的时候倒真能悟出来,但有的却死活都不明白。
央玉并不管他这个,只等他问到自己头上才会指点两句,久而久之,他也就没有那么死脑筋了。
至少在这里是。
云修泽从水中爬出来,没受什么伤,但是累的够呛,他躺在岸边,明青就在他身边坐下,等着他平息自己的状态。
云修泽仰躺着喘息,瞳孔中映着碧蓝的天空,视线所及,他能看到一个昆天谷内门弟子御剑进了森林。
“你说我每天在这里折腾他们的看守者,这么多弟子,竟然没有一个提出异议的。”
明青示意他看自己腰间银紫色的令牌,说道。
“这也是昆天谷的弟子令,不过代表的是司命,比较特殊,绝大多数弟子不知道司命的存在,但看到这种腰牌,都会避让。”
云修泽拨弄了两下,笑着说:“那就怪不得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走吧,陪我去找思月。”
“你受伤了?”
“哈哈哈,别担心,我没受伤,只不过时候差不多了,没准儿下一次我就能进到松林了,不是说那里面毒物很多吗?总要做些准备的。”
他开怀的笑着,成功近在咫尺,尽管只是第一层成功,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也不禁叫他开怀。
看他这样,明青也被他感染的心情明朗了几分,两人一路御剑回了周天山。
云修云正在和行愿切磋,这段时间进步的不止有云修泽,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获得了成长,这点在云修云身上很显著。
别看他平日里总是和云修泽犯傻,但认真起来,其实是比较强势的,同时他的性格也有一些急躁,从他打起架来只攻不守这一点就能很明白的看出来,他的进攻甚至比云修泽还要凌厉几分,原本弱在速度,但最近也提高了不少。
他的目光认真,眼中只有剑和行愿,两人打起来,正是刀光剑影,铿锵的兵器声不断。
云修云这个打法优缺点都很明显,首先气势很强大,容易震慑对手,其次能够打乱对手的节奏,从而短时间内拿下胜利。
缺点也就在于此了,如果短时间内不能取得胜利,一旦时间拖延过长,就会很轻易落败,而且只攻不守,也很容易让他自己受伤。
云家曾经数次试图改变他这个打法,他也会跟着学,但无奈打着急了,还是会变成这个样子,直到思月出现,见他总受这样的冤枉伤,跟他生了几次气,他就强迫自己改掉了,现在也只有和自己人切磋时才会偶尔这样。
云修泽感叹,父亲母亲,你们还是败给了美色无边啊。
两人找了找唐思月,却根本没能见到人,云修泽摸着下巴,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