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谬。。。。。。”
谢詹杭的“赞”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慕枭又道,“只是,本王怎么听说,日前侯爷将谢小姐赶出府了?还写了断亲书呢?”
“臣。。。。。。”
“一会儿驱赶,一会儿怜爱,侯爷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慕枭淡淡的感慨。
面对着慕枭完全不留情面的披露,谢詹杭额上冷汗涔涔,他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他就见慕枭再次看向谢晚棠。
“永昌侯说的话,是一片爱女之心,还是一片杀机,还得谢小姐说了算。谢小姐,你说呢?”
慕枭的话问的很慢,声音里,莫名的带着一股缱绻柔色。
那语气,让谢晚棠微微诧异。
这可不像慕枭。
瞧着谢晚棠惊诧怔愣的神色,天晴不自觉的仰了仰头,挺直了腰板。
要不说他是慕枭的左膀右臂,是慕枭最得力的狗腿子呢!
瞧瞧,这语气,多温柔啊?
都是他教的!
天晴得意。
谢晚棠根本没注意到天晴如何,她微微愣了一瞬,随即动手不着痕迹的掐了掐腿。
她硬生生靠着腿上的疼,挤出了两滴眼泪。
再开口,声音里也尽是哽咽。
“回王爷,民女早就被赶出了侯府,也收到了断亲书,今日,侯爷强行让人请民女回来,说永昌侯府丢了银票,是民女所为,非要民女把银票交出来,否则就让民女出不了永昌侯府。
民女不知道,侯爷的爱女之心,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到底在哪。
可民女知道,民女冤枉。
今日,王爷和江大人都在,那民女斗胆,请二位做主,帮忙调查永昌侯府银票失窃一案,还民女一个公道。否则,民女一个被赶出去的孤女,流落在外,日子凄苦,已经很惨了,再背上这么大一口黑锅,就算今日侥幸出了府,苟活于世,又该如何立足?
民女惶恐!”
谢晚棠说着,微微福身,她低着头,垂眸也正好掩去了眼底的神色。
慕枭眼睛微眯,他屈指,一下下的敲着轮椅扶手。
冤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