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一下起身,他下意识的走向谢晚棠,他恨不能将谢晚棠给撕了。
在送谢夫人出府去庄子上的时候,他还动用过银票,当时,书房里装银票的匣子还是在的。
可昨夜他再去,那匣子就空了。
连带着管家屋里存放的银票,也都被一扫而空。
除了谢晚棠——
他想不到别人,谁还有机会,有能力,这么悄无声息的做这种事。
看着谢晚棠,谢詹杭眼神如刀。
“父女一场,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只要你把银票还回来,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连带着你之前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我也可以当做从没听过。我可以让你重回侯府,继续做金枝玉叶,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呵。”
嘲弄的笑声,谢晚棠根本克制不住。
她直接笑出了声。
看向谢詹杭,她眸色讥讽,“侯爷,天光大亮许多时了,你怎么还沉浸在梦里,出不来呢?”
“你。。。。。。”
“且不说,我不知道什么银票的事,那也不是我做的,我交不出来。
退一步说,就算真是我拿的,侯爷觉得,我会交出来吗?
金枝玉叶?锦衣玉食?
看侯爷这样,银票大约没少丢,我若有那些银子,自己养自己不好吗?又何须用你?
更不要说,过去侯爷就如此富贵。
可是,我有享受过一日吗?我何曾当过金枝玉叶?又何曾有过锦衣玉食?若不是沈嬷嬷,我怕是早已经死在那小破院里了,侯爷现在跟我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谢晚棠的话,凌厉直白。
谢詹杭气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