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詹林冷淡回应,转身就走。
看着谢詹林的模样,洛氏急的直跺脚,自来她和谢詹林做事,都是有商有量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商量一下,总好过一人思虑不周,贸然犯蠢。
可眼下,谢詹林什么都不说,她真的慌得不行。
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洛氏用手上的疼,强迫自己冷静。
死死的盯着永昌侯府那扇紧闭的大门。
半晌,她才转身离开。
侯府里。
管家确定谢詹林和洛氏走了,这才匆匆去了主院。
彼时,谢詹杭正坐在院子里,坐在谢怀鸣的棺木前,他神情僵硬,冷的宛若一尊雕塑,没有一丝生气。
而晕厥的谢怀霆,就倒在棺木边上。
管家进门快步到谢詹杭身边。
“侯爷,他们两口子已经走了,是分开走的,老奴估摸着,他们是去想办法了。”
“嗯。”
谢詹杭一点都不意外。
谢怀鸣是他唯一的儿子,而谢怀霆也是谢詹林的独子。
他对谢怀鸣寄予厚望,而谢怀霆,又何尝不是谢詹林的全部希望?
“呵!”
谢詹杭看着倒在地上的谢怀霆,忍不住发笑。
他的儿子被谢詹林害死了,转眼,谢怀霆就落到了他手上,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老天还真是有眼。
谢詹林和洛氏去想办法了?
那就看看,是他们想办法的速度快,还是他报仇的速度快?
谢詹杭淡淡的看向管家。
“把他泼醒。”
“是。”
管家应声去准备,不消片刻,一盆冷水泼在谢怀霆身上,就把他泼醒了。
被谢晚棠刺伤,被天晴折腾,谢怀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几乎连成了片,冷水一泼,又凉又疼。
谢怀霆疼的眼前发晕。
可瞧着谢怀鸣的棺木,瞧着起身走向他的谢詹杭,他心中更怕。
“大。。。。。。大伯,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