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不是那种学习资料。”蒋昭南还想稍微挣扎一下。
“不是那种?那是哪种?你特么说人话要死啊。”辛逾白毫不客气地说。
“行。”蒋昭南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那我说了,你先有个心理准备,不要突然大喊大叫。”
“大喊大叫?”
辛逾白满脸不可思议,手上紧攥着杯口嘲讽道,“我怎么可能大喊大叫,少故弄玄虚了,有话快说,不然……”
“我要的是那种教你怎么跟男人做的‘学习资料’,而且最好我的视角是下面那个。”
辛逾白:“……”
蒋昭南:“?”
辛逾白:“……”
蒋昭南:“?”
近三分钟的沉默过后,下一秒,
“我靠靠靠靠?!”
“你……你说什么?!”
蒋昭南提前捂住了耳朵。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蒋昭南还是没睁开眼睛,就这么神色淡淡地说。
“什么叫大惊小怪?!”辛逾白神情极其愤懑地说,“你特么都把我杯子吓掉了,现在我裤子上全是红酒,你得赔我条裤子!”
“我还得赔你条裤子?”蒋昭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此无语的心情了,
“辛逾白,咱可以不讲理,但总不能不要脸吧,我无非就说句话而已,是你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
“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辛逾白都快气死了,却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说,
“好,打个比方,我说我其实是直男,跟男人在一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我真正喜欢的还是女人。”
“我操!你疯了吗?!”
蒋昭南震惊地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这四个字几乎彻底写在了脸上,“没开玩笑,如果你敢说那是真的,我会立刻打电话把陆泊年叫回来把你揍成馅饼。”
“嗯?”辛逾白的关注点倒挺清奇,他问,“为什么非得叫陆泊年,不能你自己过来揍我?”
蒋昭南闻言“呵呵”一笑,然后重新闭上眼睛没什么情绪地说,“因为我嫌恶心,怕亲自揍你脏了我的手。”
毫不意外听到这个答案的辛逾白:“……”
行吧,您老嫌恶心,难道陆泊年那家伙就不讲究,就不嫌恶心?
同一时间,远在大洋彼岸晒着日光浴的陆泊年突然莫名奇妙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陆泊年对此不禁摸了下鼻子疑惑地说,“难不成我哥想我了?”
“要不过两天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啧。”“还是算了,老头这几天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