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彪浑不在意:“啥叫我心里清楚,搞的好像我俩有啥事儿一样。”
“这女人长的是骚了点儿,但我还能分得清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她是个寡妇,克死了俩男人了,这人谁敢碰?我可不敢为了偷腥去找死。”
他说着,朝梁秀兰挑了下眉:“是吧,姐?”
“像我这么正直的人,咋可能跟那种女人搞到一起?我又不是没有媳妇儿。”
“再说了,我堂堂一个大老板,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咋可能去找她啊,她又不是长的很好看……”
胡大彪的解释看似在开玩笑,可江锦舟和梁秀兰都觉得,他这种解释很像一种掩饰。
首先根据他的脾气来说,这种事要是假的,他根本不会解释那么多,甚至会拿那个女人开涮,说荤段子。
可他没有,他一直在解释。
另外就是这个女人,她是个寡妇!还是克死俩男人的寡妇。
从古至今,寡妇这个物种,对大多数已婚男人来说,都具有很强的诱惑性,只是大多数人不敢罢了。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如果胡大彪背着梁秀娟搞办公室偷情的戏码,想想就很刺激。
现在梁秀娟又不在厂子里,没人的情况下,俩人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怀疑的种子就像一颗吸水珠子,在持续壮大。
梁秀兰和江锦舟俩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胡大彪,好像在盯一个嫌疑犯!
胡大彪紧张了:“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啥?”
“我,我真的和她啥也没有啊……”
“我砸可能是那种人嘛……”
“我要真是那种人,我早就出轨了!”
俩人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自导自演的解释,不说话。
可俩人越是这样,胡大彪越紧张。
“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跟那个寡妇有什么,让我天打五雷轰!”
哪知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外面轰隆隆一阵巨响。
三人全都吓了一跳。
梁秀兰:应验了,看来老天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毒誓的男人。
江锦舟:何必呢?要是你现在在外面发誓,现在可能已经被劈的外焦里嫩了。
胡大彪:我真没有啊,老天爷这是啥意思?乱哄啥啊?
当他着急的再次想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他立即起身,快步开门出去,就看见货车司机在和吊车司机吵架。
“你到底又没有长眼?差一点儿就砸到我了!”
“那不是没砸到嘛,再说了,吊具没弄好,脱钩了能怪我吗?”
“他娘的脱没脱钩你也不能往车头上甩啊,脑子抽筋了非要往车头上甩那么一下?你咋不往那边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