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那您这一晚上去哪儿了?”
江槐现在心情很差,不太想理她,进屋后,摔门上锁。
周云:“……”
这是怎么了?她说错了什么吗?
难道是在江锦舟那里碰壁了?
算了,不能逼太急,还是缓缓再说吧。
周云默默走进厨房,把做好的早饭端出来放在石桌上。
“爸……饭放桌子上了哈。”
然后端着洗衣盆洗衣服。
江槐换上工作服,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一直在琢磨江锦舟到底去哪儿了。
琢磨了一阵,看时间不早了,他也没胃口,直接出门去上工。
周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莫名其妙。
突然生气,饭也不吃,她也没招他没惹他,干嘛对她甩脸子?
江槐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搬砖的时候,差点儿砸到脚。
“爸,你干嘛呢?今天你是咋了?咋活都不会干了?”
江毅舟见他不对劲,只随口问了一句,江槐直接摔手套。
“还不是为你这个小兔崽子!”
“自己儿子不管,还得老子操心,到现在,一个多月了,我连门都没进去过,我能安心干活吗我?”
这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江毅舟根本没听懂什么意思。
“什么门都没进去过,啥意思啊?”
江槐从兜里拿出烟,快速点燃,深吸一口,脸上满是惆怅。
“锦舟把我的那两套安置房换了锁,自从咱们那次从安置房出来之后,我到现在都没进过门呢。”
“说问锦舟拿钥匙,我也就见了工人一面,就再没见过,工人说他们也见不上锦舟。”
“你说说,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咋就见一面这么难?”
“房子虽然在装修,可我见不到锦舟,我心里没底啊!”
江槐挠了挠几乎谢顶的头发,气急败坏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抽烟。
江毅舟这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锁被换了。
可江锦舟为什么要换锁呢?
江槐也想知道,可就是见不到人,这搁谁谁不愁?
江毅舟双手掐腰,站在太阳底下,无奈又无助。
想了一会儿说道:“锦舟现在忙,肯定是在忙工地的事,不然咱在工地上打听打听,看江锦舟负责哪一块儿?”
江槐随手捡了一块儿废砖头,用力砸在地上,“现在到处都在盖房子,工地这么多,咱去哪儿打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