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她,像是牵着自己最心爱、最驯服、也最…独一无二的战利品,踏上了回别墅的小径。
斑驳的树影落在身上,项圈的金铃在我牵着绳子走动时,一下下轻轻摇晃,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又无比淫靡。
每一步轻晃,都像是打在她高傲灵魂上的烙印。
她没有再抬头,任由我牵引着,脚步有些虚浮,却再没有丝毫抗拒或试图直起那屈辱的跪姿的意思。
风衣之下,那条黑色的猫尾随着脚步的迈动,在她臀缝间若隐若现地微微摆动。
一路无言。只有牵引绳微微绷紧的力道,和她颈间清脆的铃音,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
回到奢华的别墅,隔绝了海风的咸湿与露水的凉意。奢华水晶灯的光线刺得人有点睁不开眼。我啪地按开客厅大灯,暖黄的强光瞬间填满空间。
林知蕴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似乎被这亮光刺得不适应。
她身上那件风衣沾了不少地上的尘土和水痕,尤其是前摆和下摆。
我身上也汗津津的,刚才亭子里一番激战,汗水和各种体液混合着石板上的灰土,黏在身上难受得很。
“脏死了,”我啧了一声,捏了捏掌心的牵引绳,看向她,“一块儿洗洗?”
她很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我心里舒了口气,幸好老子有先见之明!
之前在亭子里疯玩之前,我冲回屋那趟不光是为了拿牵引绳,脑子还算清醒,想到了回来肯定一身狼狈,所以飞快地把主卧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给放满了温水,还倒了点酒店准备的薰衣草浴盐。
此刻氤氲的热气和水声正从敞开的浴室门缝里溢出来。
进了浴室,温暖湿润的空气裹挟着舒缓的薰衣草香扑面而来,驱散了些许疲惫。巨大的圆形浴缸里,水波荡漾,雾气缭绕。
我松开绳子。“自己脱?”我挑眉看她。
林知蕴没应声,只是默默地抬手,解开了风衣腰带,丝滑的布料顺从地滑落,堆在脚边。
里面只有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开档黑丝,此刻松垮地挂在腰际,几乎失去遮蔽作用。
她白皙光洁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颈间的黄金铃铛闪烁着,映衬着项圈下那片微微泛红的皮肤。
她抬手,取下了头上那个已经歪歪扭扭的黑色猫耳发箍,随手丢在洗手台上。
接着,她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摸颈圈,指尖触碰到皮质的边缘时,顿了一下,却又放了下来。
最终,她只是解开了牵引绳的绳扣,让那根象征性的控制工具从项圈上松脱。
项圈本身,依旧牢牢地套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如同一个抹不去的标记。
我心下明了,暗自得意。看来这玩意儿,她自己是不打算取了。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微微塌腰翘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命令式的口吻:“后面……那个东西……帮弄出来。”她指的是在她臀缝间微微颤动的黑色猫尾巴。
“遵命,我的主人翁女王。”我嬉皮笑脸地应着,蹲下身。
目光落在她完美无瑕的雪白臀肉上,那道臀缝中间,粉色的肛塞底部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那条逼真的黑色猫尾在热蒸汽里微微摆动。
我伸出手指,温热潮湿的手指贴上她臀尖微凉的皮肤,轻轻捏住了那条尾巴的根部,缓缓地、试探性地左右旋转了一下。
“嗯……”林知蕴立刻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身体明显绷紧,“别…别乱动…里面…酸……”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警告,更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