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开口的时候,倒真跟只猫儿一样可爱。
赵太妃下意识多看了几眼,旋即冷不丁感到背后发毛,似被人死死盯着般。
她一惊,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空无一人,大开的窗外安静无声。
是错觉?
她将信将疑的收回目光。
奴婢知道了。绛蔻发现香包确实没问题,因为搞不懂小辛子又在作什么妖,她索性将东西留下。
反正她乐于见到小辛子搞事。
正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小辛子动的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相对而言,绛蔻会更轻松。
毕竟姜沉的目光还放在前朝、放在丞相身上,绛蔻捏的新马甲萧衣又是奔着一劳永逸的当咸鱼去的,手暂时伸不到丞相那个层次,与其再费劲巴拉的想办法,不如由着小辛子行动。
按照对方对樱念的不满,想必用不了多久,姜沉就能有所察觉,继而自己打通剧情了。
在那之前
绛蔻得抓紧时间把公主拐上。床!
最近几年不想跟她亲近是吧?哼,她倒要看看姜轻能不能做到~
就算姜轻做到了,小心魔还有更有趣的玩法公主和哥哥的后妃,听起来也很有意思呢。
白面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到了公主出嫁的日子。
因着先皇与先皇后皆已去世,故而萧衣与姜轻拜堂时,拜的是薄帘后亲身前来的姜沉。
虽说拜完堂,帝王便一声不响的离开,但他的行为无疑明晃晃的表示了对公主与驸马的看重。
萧衣也因此摆脱了被灌酒的命运。
待到天色渐暗,热闹散去,萧衣在侍女的指引下,来到婚房。
房间里,本该戴着红盖头、坐在床上等着新郎官来掀开的姜轻,早已将盖头取下放到一边,顺便还洗漱了一番,穿上家常的织锦罗裙。
瞧见萧衣回来,姜轻淡淡看她一眼,话语里纵使没有刻意压迫,依旧因为久居上位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先去洗漱换衣,再过来用膳。
不用她提醒,绛蔻也打算先洗个澡、散散身上的酒味,比起这个,她更惊讶的是:公主还没吃饭?
她在前院跟人应酬,烦是烦了些,好歹能见缝插针的吃点什么,姜轻比她回来的早,居然到现在还没吃?
驸马爷说笑了。接话的并不是容颜清淡的姜沉,而是一直候在一旁的周嬷嬷。她听陛下旨意随公主出嫁,也不知道所谓的驸马和她主子一样,都是女扮男装的女子,故而出于一种不希望让新婚小两口闹矛盾的心理,细细解释道:驸马尚未回来,公主怎会独自进餐?为了等驸马,公主可是硬生生熬到了现在。
绛蔻非常感动。
但她也是真的疑惑:可公主连盖头都取下来了,等不等臣,又有何意义?
一顿饭还能比掀盖头更庄重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