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得到了缓解,很舒服,但也很难受,疼和爽混杂,两种极端的感觉带来战栗,想逃,又被抓回来。
蝴蝶骨上贴了热乎乎的吻。
一手掌控着他的人恶劣地说:“怎么咬这么紧?”
知花裕树哭得说不出话。
掺杂着疼痛的极致舒爽,足够的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舒服到令人害怕。
“这不是好好吃下了吗?感觉到了吗?现在在这里。”
知花裕树摇摇晃晃地努力支撑着将身体抬高些许,又被拽着手松开。
药效持续的时间似乎很久,无需琴酒刻意做什么,过程中哭着要逃,结束了又一次次主动贴过来,吻他。
到最后,无力的身体只能靠另一个人支撑也不肯放开。
连日积攒的压力得以释放,琴酒餍足地抱着怀里人,摸他的脸。
知花裕树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被他亲了亲唇角。
“睡吧,我帮你清理。”
已经无力吐槽。
所以倒是先出去再说这句话啊!
……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确实是干爽的。
琴酒到底没有过分到真的留一晚上。虽然早猜到知花裕树近日那些不适都是装的,可他亲眼看过他在病床上数百日的不省人事,不得不格外小心。
他就没见过第二个像知花裕树一样又强又脆皮的人。
这种脆皮放到床上倒别有风味。
琴酒早就醒了——他一晚也没怎么睡,给人洗完,放在浴缸里清理的时候没忍住又来了一次,只好再洗一遍,抱回床上,揽在怀里看。
琴酒也没见过第二个比知花裕树长得更好看的人。
漂亮得像捏出来的bjd娃娃。
他把手放在对方腹部。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是鼓的,把肌肉都撑了起来,睡觉的时候就瘪下去了。
还是圆一点更好看。
就这么盯了半夜,临近天明时才阖眼歇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又醒了。
他等着知花裕树睁开眼,看到他们此刻的样子。
像是盘根错节的枝桠终于纠缠到一起,难分彼此,哪怕大火将他们共同烧成灰烬,那也算是你中有我。
“舒服吗?”没忘记问这个要紧事。
知花裕树:“……”
哪怕是他这个没多少常识的人也知道大清早第一句话不该是这种。
某些地方也在清晨格外精神地和他打招呼。
知花裕树别开脸,哼了声,挪开了点酸痛的身体。
撒谎:“不舒服。”
他等着黑生气,但是并没有。
银发男人神色平静地拿起一旁的手机,知花裕树疑惑,“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