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面上男人抢夺着她胸腔中的空气,良久,他再次将人横打抱起,大手捏紧腰腹,也不管怀中之人能不能听到,“你只要不说走,其他我们都可以商量。”
陆焱直接将她抱进屋,没让下人伺候。
刚被放下的华清月整个人又被他箍在怀中,开始扒她的衣服。
边给她脱衣服,还边安慰,“我已经让人煮了醒酒汤,你泡会温泉再喝,等会身子就不难受了。”
华清月眉头轻皱,
“疼,好难受。”
陆焱垂眸,恰好瞧见她杏眼中蓄满泪水,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全是委屈与不满。
他几乎是没来得及思考,手上的力道就已经松了几分,深怕再将怀中娇软弄疼,“马上就到了,再忍一下。”
“好。”
听到不难受,华清月没再乱动,乖巧地配合着她的动作。
他没唤飞七进来,一个人将她抱去内屋的浴池中,半个时辰后才又亲自替她换好衣服。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已经着里衣出来,轻轻地躺在她的身侧,将其抱在怀中。
华清月泡了澡,又喝了醒酒汤,整个人昏昏沉沉,云里雾里。
可胃中还是难受得紧,她下意识叮咛出声。
轻轻抚摸着她背,“睡吧,睡着了会好受点,我在这里陪着你。”
等察觉她平静的呼吸音传来,陆焱才垂眸注视着怀中睡颜良久,缱绻爱惜地亲了上去,“华清月,若是我愿意放你自由,你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离我而去?”
她睡颜没有半分波动。
可他清楚,会是怎样的答案。
他也知道,若是真放过她,怕是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不会有任何迟疑。
或许过几年,自己这个人就会在她的脑海中全部移除,一想到她会与别的男人恩爱生子。。。。。。。。,。
他将头埋在她发间,黑夜中颤音响起,“就算全是苦果,所有罪孽我陆焱愿意全部承担,华清月,这辈子就算你恨我,也只得留在我身边。”
好硬,硌得慌
三房院内。
陆黎被一众公子哥搀扶着。
话语中满是恭维,一口一个郡马爷,唤得陆黎心旷神怡。
他笑容中全是得意,“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前两个暂且不论,今日兄弟我洞房花烛,占了一样,开年春闱,必定金榜题名。”
他身后的同窗适时站出来,“如今陆三公子是定王的乘龙快婿,金榜题名于您只是锦上添花,说不得咱们日夜苦读,将来还得请郡马爷给谋个出路呢。”
“是啊,陆三公子以后官途不可限量,得好好帮衬着兄弟们才是啊。”
。。。。。。。。。
“好说,好说,大家都是同窗,兄弟我得了什么好,自然是不能忘掉你们的。”
话毕,身后的那些人搀扶得愈发殷勤,赞扬的话一茬接着一茬,直到他们走到院子,才将陆黎交到小厮手上,纷纷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