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杜房鸣想到这事就觉得自己冤枉委屈到不行,堪比六月飞雪。
“那他们都怎么追着你?”
“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追着我?”
“你不知道那你跑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杜房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有人追你你不跑吗?”
“我……”
他还没回答,杜房鸣就先一步打断:“等等!徐大人,给我找个茅厕先!”
他一紧张就会想上厕所,再加上在奶茶店吃了那么多火龙果又喝了水,还跑了这么久,一路颠簸下来,肚子早就开始闹腾了。
徐大人一下抓住了整个案件团伙,此时心情甚好,善意提醒道:“找个角落解决吧,除了衙门里面,外头都没有茅厕。”
杜房鸣夹紧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双腿,迟疑道:“这不好吧?”
我可是大家公子来着!
“唉,都什么情况了就不要管这些礼仪道德了,凡事从简吧。”
说完,徐大人干脆利落的背过身去,还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本官就权当什么也没看见。”
杜房鸣咬了咬牙,看向那些衙差,“你们都不准偷看!”
那些衙差也纷纷背过身去,甚至相当体贴地捂住了耳朵。
实在是憋不住了!
杜房鸣赶紧跑了一段,随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就开始释放。
他开始庆幸,幸好自己的裤子被那伙人给拽掉了,要不然还要解裤腰带。
一阵水声过后,杜房鸣闭上眼睛,呼了一声,露出舒心的笑。
可他没注意到——旁边有人。
躲在墙角的小男孩看着他殷红如血的尿,目露惊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叔叔,你别尿了,我害怕!”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天气晴好,天亮得也比较早。
朝臣们寅时就在午门外等候,卯时初依次进入皇宫,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拢着袖子等候上早朝。
按照朝廷规定,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入殿议事,五品以下的官员及一些没啥实职的翰林官基本上就在殿外站着,等候朝会结束就可以了。
时辰还早,钟鼓司还未奏乐呢,陛下没那么快过来,大家自然是凑在一起低声聊起天来。
杜寰虽然已到知天命之年,却觉得自己身体还硬朗得很,一大早就健步过来往风口处站着,一阵风刮来,他的灰白胡子被吹得东倒西歪。
不想他才刚抵达平时自己站的位置,便觉不少人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到了自己身上。
杜寰:?
他不动声色地看过去,那些人却都一个个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刚思忖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又察觉到那些人开始暗戳戳看自己了。
杜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