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把好刀在这段日子的磨炼下来已经够锋利了,也是时候该出鞘了!
那么几个人而已,能成什么气候?受过统一操练吗?自己还治不了他们?
我一定将他们活捉回来,好好挣个功名!
爹!你就等着儿子光宗耀祖吧!
杜房鸣将手里的杨枝甘露一饮而空,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回到营帐后,他仔细擦了擦枪头,又吹了吹,随后换上新的铁甲,弯腰将裤子扎进靴子里,把鞋面上最后一点灰擦掉。
整理了一番仪容,他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去。
今日之我,已非昨日!
好好的百姓不做,非要来当土匪!今天爹就来教你们好好做人!
…
杜房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爹!爹!这是我作为小兵第一次剿匪,真的是第一次,我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威武,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嘤嘤,说好的两个土匪呢?怎么变三个了!
看在他还算识相的份上,那三个土匪才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放过他。
一转头,看到角落里几个瑟瑟发抖瘦骨嶙峋、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
为首的男土匪淫笑一声,摸着下巴道:“我们出去前说到哪来着?是叫你们脱衣服吧?怎么还不脱?”
那几个女孩抖得更严重了,浑似秋风中的落叶。
杜房鸣才刚刚松一口气,此刻看到这一幕眼皮子又是一跳,忙不迭道:“我替她们脱,我替她们脱,各位爹,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脱衣服。”
其中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闻言来了兴趣,色眯眯的走过来,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啧啧称奇:“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怎么知道小爷我好男风?”
杜房鸣:“…………”
他下巴被这个男人触摸的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激起了一波又一波。
我以为我已经够猥琐的!没想到竟然有人比我还猥琐!
“看着是黑了些,但摸着还挺细皮嫩肉的,行吧,你脱就你脱,脱一件衣服……”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将手上的银锞子抛了抛,“脱一件一个银锞子,怎么样?小爷对你算大方吧?”
银锞子是小型银锭,一个大概在1~5两不等。
杜房鸣立即变脸,兴高采烈道:“你说的啊。”
说完,他兴奋的脱下靴子,将两只袜子噗地一下从脚上拔出来丢给他,期待地搓搓手。
两个银锭子!两个银锭子!
看到那两只袜子,男人忍了又忍,把银锞子一砸就要上来打他,“玩我呢!”
杜房鸣下意识护着脑袋。
正当他要再次挨揍的前一秒,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砰’地一声狠狠踹开,门屑飙溅。
谢以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