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着午餐,在包厢里谈笑风生,渐渐的陆隽年也对周凌放下原本的防备,聊开了。
回海市的飞机在晚上,周凌特意去机场送他们。
三人挥手告别。
飞机上,谢礼靠在陆隽年肩膀上浅眠。
“明天去孕检吗?”陆隽年轻声说。
谢礼点点头,“在哪个医院,海市的吗?”
陆隽年:“对,私人医院,设备非常专业,还有一些科普课程我们可以一起去学习。”
“好,”谢礼想了想,“明天几点钟?”
“不着急,我们过去随时都可以,等你睡醒再去。”陆隽年揉揉他的手指,“今晚,回家吗?”
谢礼知道陆隽年这句话更深层次的意思是什么,也回握住陆隽年的手指,他说:“回家,回我们的家。”
陆隽年心口快速跳动,罕见的红了耳根。
“好,阿姨准备了晚餐,刚好可以吃点暖暖胃。”陆隽年继续说:“我请了营养师制定食谱,到时候我们去医院检查之后营养师会根据各项指标以及身体实际情况帮我们用心搭配,有忌口就跟她说就好了。”
谢礼嗯了声,抬头看他:“陆隽年,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比平时帅一万倍。”
“真的?”陆隽年笑着说,“为什么?”
谢礼打了个响指,嘿嘿笑了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觉得你做事特别有魅力,而且是一种特别的魅力。”
谢礼卖了个关子。
陆隽年不解,继续问:“是什么魅力?”
谢礼:“人夫感。”
飞机落地,陆隽年家的司机早早就在机场等候,机场工作人员帮忙搬运行李。
陆隽年牵着谢礼的手往出口走。
海市的天和秦港的天好像两种风格,谢礼看天,陆隽年在他眼前晃:“看什么这么出神?”
“感觉很久没有这样看海市的天了,每次出海市机场都没有机会这样静下来看天空,”谢礼说,“原来出机场时,海市的天空是这样的。”
陆隽年笑了一下,和他一起抬头看天。
“是很久没有关注头顶上的风景了。”陆隽年说。
“等家里的花园开出美丽的花,到时候海市的天空会更好看。”谢礼朝陆隽年说。
陆隽年顿住,偏过头回望他:“你知道了?”
谢礼傲娇地插着腰,“当然了,还想瞒我,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你瞒住。”
“养花我在行,大学学过花艺课程,到时候那些花我都不要假手于人,我要家里每一朵鲜花都是我培养的。”谢礼朝他道。
许是看陆隽年的眼神太过于皎洁明亮,陆隽年居然对他说:“你好像灰蒙漆黑天空上唯一发光的月亮。”
“做什么啊,突然说这些话。。。。。。”谢礼咬了咬嘴唇,拍了下陆隽年的手臂,“害不害臊啊!”
陆隽年毫不避讳:“这有什么的,我夸夸自己老婆,难道犯了那条法律?我到时候问问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