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样子?”
五条怜没听明白。
直到五条悟指了指她身上的校服,她还是觉得没有听懂。
“你为什么穿着天内的校服?”
五条悟终于把这个问题说出口了。
哦,原来是校服的事情。
五条怜挠挠头,姑且把自己和甚尔的计划说给五条悟听了,顺便连负债二十亿的事情也抱怨了一下,仿佛说了这件事,就能让自己的贪婪行径变得合理化了似的。
“所以,在盘星教那边,我们的任务算是彻底失败了。”她无奈地扯扯嘴角,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代替甚尔把盘星教一锅端了,我会把总部的地址发给你的。”
“好,告诉我吧。”他掏出手机,“这是我的邮箱地址。”
“嗯。”
“以后有什么事的话,就联系我吧。”
“好……诶?”
这样是不是算是交换联络方式了?
五条怜有点懵,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计划中的一环。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这不是什么坏事,那就随波逐流吧。五条怜希望他真的能够把那个敛财的教会彻底毁灭。
似乎,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等到了夜里,甚尔都没有醒来。没办法,借了辆轮椅,把他笨重的身体抗上去,五条怜艰难地推着他往前走。不经意回头,五条怜还在原地看着她,不知是在等待着什么。
脚步顿了顿,她看着五条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举起手,向他挥了挥。
“那……再见了,阿悟。”
“嗯。”
五条悟会以一笑。
“下次见。”
过分漫长的入眠
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在甚尔回到家的三天后,他都没有醒过来。
“爸爸怎么了?”
五条怜总是被禅院惠问到这个问题,而她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事实是甚尔重伤未醒,但这话显然是不能说的,说了就会带来更多的问题。沉默当然也不行,小孩子的好奇心可不是这么好应付的。
没办法,那就说,爸爸在睡觉吧。
“要睡这么久吗?”
小海胆眨眨眼,很有耐心地一直憋到了第五天才这么说。
五条怜感觉更罪恶了,毕竟也算是她害得甚尔落得这种下场的。
他会不会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痛苦感和罪恶感,还有二十亿零三千万的负债重压一口气地压过来。五条怜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了,只能用手按着心口,然后努力挤出了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
“没事啦。没事。”
她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还能——怎么有脸笑出来,可能是因为面对的对象是禅院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