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为什么不说呢?
五条怜有点搞不明白。
当然了,甚尔的心思,她一贯都是弄不懂的,索性甩甩脑袋,不再多想了。
在远方亲戚家的叔叔……哦不,应该是孔时雨。
在孔时雨这里要做的事情并不麻烦,只要把一直跟在星浆体身边的女仆(甚至真的穿了女仆装,让五条怜好惊讶)运送到够远的地方就行了。
“够远是多远?”五条怜正在很严谨地思索这个问题。
“送到最远的地方去吧。”孔时雨想了想,“冲绳之类的。”
冲绳……她都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如果是冬天的话,送到北海道也不错。毕竟北海道的冬日有够适合藏人的。
“那就,开车过去?”五条怜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连绵不断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了,“开上两天就能到了吧,不过时间会不会来不及?”
毕竟到了后天,星浆体就该同化了嘛。
“没事,用飞机就好了。”
“……飞机?”
五条怜几乎要脱口而出问出一句“哪来的飞机”,还好最后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站在飞机跑道的起点,看着小型客机远去的影子,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竟然是盘星教会长的私人客机。
“私人飞机……要多少钱啊?”她的脑海里已经冒出了很多个零。
孔时雨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几十个亿吧。”
“小众教会的会长居然这么有钱……”
“奥姆真理教也是很有钱的。”
“你是说闹出了**毒气事件的那个教派吗?”
她还记得小时候在阿悟的电视上看到过连日的新闻报道,去年也有播出过**毒气事件十周年的纪念节目。
孔时雨点头:“没错。”
“看来,搞宗教才是最赚钱的方式?”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确实是这样。”
“唔……”
五条怜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但她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个幼稚的念头。
天才般的念头!
送走了星浆体身边的女仆,远程对冲绳的动态进行长达两天的时刻监督。等到星浆体与她的护卫们回到东京,五条怜与甚尔也走了在通往咒术高专的路上。
在这么正经的时刻,她很不合时宜地再一次想起了前天天她冒出的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恐怖的是,不切实际的念头在数十小时的深入思索之后,居然显得很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嗳,甚尔。”
五条怜戳戳他的后背,看到他很烦躁地抖了抖身体。
“干嘛?”就连询问也显得很不耐烦,“有话就直接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