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闻。”
“你好烦哦!”
五条怜气呼呼地想要去打他的脑袋,却被他轻巧地躲过去了。
“你别靠过来。”他捏着鼻子,做作地皱起脸,“这股味道影响我的食欲。”
“什么啦,章鱼烧都能吃剩,你肯定本来就不剩多少食欲了!”
“反正你别凑过来。”
“那我偏要靠过来!”
无聊的对峙都没有持续多久,最后以甚尔一掌推开五条怜的脸最为终结——是她的完全失败没错了!
五条怜整整衣领,再把略微凌乱的头发梳理了一下,这才切回正题。
“所以,你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可不能忘记这件重要的事情,“既然不是因为寂寞,那也肯定不会是叫我来帮你吃章鱼烧吧。”
“当然不是。”
“那就是,工作?”
“嗯,是赚头很足的工作,定金就有三千万。”
“哦——”
可我帮你勒索到了五千万呢。
五条怜莫名其妙地想。
“那应该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吧?”
“不算是。”
“依然是要杀死什么人吗?”
“对。”
甚尔侧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们要杀死星浆体。”
貌似并不很妙
——我们要杀死星浆体。
甚尔说的是“我们”,而不是一贯的“我”。
五条怜是个相当没有出息的家伙,所以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应该为了这句“我们”而小小地高兴一下。但现实情况是,她好像还没办法就这么轻易地高兴起来。此刻盘踞在心中的情绪,仍然是迷惘更多一点。
“星浆体……是什么东西”
真抱歉,除了很没出息之外,她同时还是个很无知的家伙,在听到陌生词语的术后只能呆愣愣瞪大了眼,困惑地看着甚尔。
甚尔被她看得难受,失望地瘪嘴:“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呀。”五条怜倒是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脸的,“你应该知道的,我对咒术师的知识很少。”
少到她理所应当地不知道星浆体是个什么玩意儿。
甚尔有点无奈,得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解释才好了:“那你知道天元吗?”
“……你说的肯定不是明年开播的《天元突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