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否则绝对会露馅的。”
“……哦。”
居然这么说她,真是有点过分呢。
当然了,这话五条怜是绝对不可能放在明面上去说的。她仅仅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然后趁着甚尔转过身去的时候,在他的背后做了个鬼脸。
“鬼脸也别做。”他一脸无奈,“谁家的大小姐会做鬼脸啊?”
“你背后长眼睛了吗?”
“反正我就是感觉到了。”甚尔抬手,压在五条怜的脑袋上,“听好了,别做鬼脸。”
他的手压得好沉,绝对会把她好不容易卷好的头发压扁的。五条怜赶紧往旁边躲:“五条悟会呀!他也是正经的大少爷没错。”
“被娇宠长大的六眼不在我们现在讨论的范畴里。”
“怎么就不是了……”
她今天的人设明明也是被娇宠长大的五条大小姐嘛。
实在搞不懂甚尔在想什么,五条怜索性不想了,转而打量起他,本意是想要找到一点能够供自己吐槽的点,没想到看着看着就好像变成了一种微妙的欣赏心情。
不得不承认,光从背后看过去,甚尔的身材确实很适合穿西装,剪裁得体的外套把他那些夸张的肌肉修饰得很妥帖,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像是几乎快要被撑爆的样子。
他没有系领带,而是选择了一条浅色的领巾,看起来复古又优雅,虽然确实很漂亮没错,但是和甚尔的脸搭配在一起,怎么看都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这套装扮绝对花了他大价钱,正如五条怜在银座买的这条贵到叫人心痛的晚礼服。
“在看什么?”甚尔觉得自己被她的视线骚扰了。
“在看你。”五条怜难得的没有遮遮掩掩,很直白地说,“你怎么打扮得像是个执事?”
“谁叫今天你才是主角。”
甚尔无奈叹气,架起手臂。五条怜盯着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挽着你,是吗?”
“对。”
真怪啊。“……好吧。”
甚尔撇撇嘴:“你不乐意?”
“也没有。”
就是觉得太奇怪了。
不是没有过在此之上的亲昵举动,但穿着这么一身很紧绷却很优雅的衣服,连甚尔也换上了相似的装束,她几乎真的要以为他们会是很登对的一对了。
……果然是想太多了。
五条怜甩甩脑袋,终于戴上了真丝的手套,冰冷的丝绸质地没能盖住掌心的燥热。绕过甚尔的臂弯,五条怜勾住他的手臂。
“好了。”甚尔显然已经彻底代入自己的角色之中了,“走吧,五条大小姐。”
“好的,禅院先生。”
酒会位于近郊的别墅,听甚尔的说法,这是几个有名家族组织的活动,旨在加强彼此之间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