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老旧的门锁,让他动了心思,撬锁进了隔壁,中了迷药的邻居毫无反应,任由他做任何事,不会挣扎,乖巧地缩成一团,白皙的腿被短裤包裹。
可某一天,邻居半夜才回,身上还穿着一套性感诱人的衣服,很漂亮,但他不喜欢。
路明霜低着头,突然张了张嘴,然后抬眸,盯着夏琢。
“难道你是从那个洞给我下的药?!”
每到一个固定的时间,他就会很困,困得睁不开眼,睡着后,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警惕性差的不像他自己。
“猜的不错,就是有点晚了。”
夏琢戏谑道,谁能想到那个洞,成为了他下药的地方。
这是他从国外买回来的,无色无味,而且传播广泛,只要路明霜没有关洗手间的门,就能传到整个家里。
何况路明霜的出租屋本就不大。
蹲下身躯,拿着匕首抵在路明霜的脸上,他真是对这种漂亮的脸蛋又爱又恨。
咬牙切齿,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意。
“你怎么这么花心?”
从他带了个学长回家,后又让房东登台入室,他就烦躁的想一把火都烧了。
怎么会有这么水性杨花的人?!
刀尖抵过白得透明的脸庞,太过锋利,一不小心,划出一道伤疤,路明霜吃痛地“嘶”了一声,夏琢立马收回匕首,脸色变了变,唇角轻勾。
抬眸,半是关切地问道。
“你和那个房东做过吗?”
“或者是你那个学长。”
路明霜立马摇头,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不否认,夏琢恐怕会直接捅死他,血流喷溅,他就完蛋了。
“没有!你不是……你应该知道才对吧。”
苍白的小脸,嘴唇都干了。
夏琢“喔”了一声,给他喝了口水,见他不敢喝,特地强调,“没下毒,喝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喝了。”
路明霜慢慢喝了几口,余光却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
谁道夏琢竟然双眼迷离,嘴角拉平。
“没关系,我知道,都不是你的错。”
“只要你死了,什么都迎刃而解了。”
只有死亡,才会能洗清一个人的污点,让他永远留在最美的时候。
这就是他对艺术的诠释,或者说,一个疯子。
路明霜偏了偏头,冷静地深呼吸,见夏琢此刻还有心思与他说话,说明他还没完全疯,自己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你给我寄的包裹,里面那些耳朵,眼珠子,都是你新杀的人嘛?”
夏琢皱了皱鼻子,仿佛对路明霜的问题很不满,拍了拍身上那件纯白毛衣,挑眉道。
“你不关心自己的生死,反而关心起别人。”
“路明霜,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
“我没这么想,反正我都是死路一条了,好歹让我知道真相吧,况且如果你想杀了我,早就在我昏迷时就杀了,何必拖到现在。”
夏琢听完,拍了拍手,“哈哈哈哈,我还真是没看错你。”,随后起身,从后面的一个大箱子里,拿出一块巨大的画布。
洁白无瑕,表面光滑,有点像丝绸的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