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被自己欺负成这样,浑身泛着红潮,眼红嘴唇红,嘴唇微微开,合,要拒绝不拒绝的小模样,怎么看都令闫震爱不释手。
他像是忽然知道了为什么一开始他会在见到方忱后,会对他一眼就看中。
原来把人给欺负哭了,真的很有一番风味。
怀里的人,姿容昳丽绝色,被欺负到哭,纤细柔弱易碎,闫震心头一抹暴戾冒出来,甚至想跟彻底地将方忱给彻底打碎,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只能趴在他怀里,逃不掉,也躲不了。
闫震扣着方忱后背的手转而扣着他的腰,掌心收紧。
“你不开口,我就不会動。”
闫震还在逼着方忱。
方忱呜咽了一声。
他连身体都自控不了,意识已然被冲击崩溃了。
“求你。”
方忱声音如蚊呐。
闫震没听到,他看到了方忱的嘴型,他当不知道。
“什么?”
方忱被逼得哽咽了:“求你,帮我。”
“好。”
得到了方忱明确的请求,闫震笑起来,他靠上去,吻住方忱的嘴唇,对这个人他简直要爱不释手了。
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冷漠厌恶他的时候令他心顫,哭着哀求他的时候同样令他心动。
他真的喜欢他了。
他想,这就是喜欢。
至于说爱,闫震不管那些,心悸的感觉,喜欢和爱又有多少区别。
闫震的手,以前都是拿签字笔,签上亿的合同文件,哪怕是几千万的合作,他都懒得给眼神。
却在这个普通的水疗中心,在这个装修普通的池水里,坐着过于廉价的事。
这样的事,算是廉价,按理来说,该是别人给他做,来服务他,令他开心才对。
结果却因为对象是方忱,闫震一点不吝啬,他想要,他全部都给他。
闫震的掌心宽阔有高熱,比池水还热一点,以独有的技巧带着方忱,在火海里辗转沉浮。
方忱眼前一片混乱,看不清闫震身后的墙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了水被搅動的划拉声,他也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就算是在水里,声音传输不出来,可方忱想他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