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躁动。
平阳公主疑惑看去,唯见赵文领著一群人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於是连忙换了个样,装作可怜之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转眼哭红脸。
她跑到赵文身前,捂著眼睛,泣不成声:
“皇兄你终於来,你可一定要为我出气……”
赵文板著脸,冷声道:
“张焕在哪里,喊他来见我!”
赵文懒得搭理平阳公主,他本就是来处理张焕的,而不是听平阳公主哭诉。
对於父皇的其他子嗣,赵文不曾將他们放在眼里,特別是这些个公主,赵文都不想与之有过多交集。
与他们打交道,又累又辛苦不说,还不能从她们那里得到丁点利益。
况且他当上太子之后,每日处理的政务都多到数不胜数,哪有閒工夫与她们虚与委蛇。
张焕在屋里一直注意著外面动静。
知道赵文来了,直接开门,痛哭流涕跪在地上。
“臣有罪,但臣有话要说!”
不等眾人反应,张焕指著平阳公主怒吼道:
“平阳身为公主,本该与我情投意合,却私通外人,淫乱无度,屡悖礼法。
其行径有违宗室之训,损天家威仪,臣等恳请太子严查此事,以正纲纪。”
“你怎敢……”平阳公主气急,怒然指著张焕,身躯颤抖不已。
“污衊,这是污衊皇,兄你要信我!”
平阳公主看到赵文那冰冷至极的面庞,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闭嘴!”
赵文扶著额头,厉声呵斥。
他懒的管那么多,只想儘快处理掉这件事。
隨后一名太监站出一步,摊开圣旨,”夹著声音说道:
“駙马张焕,受国厚恩,本当恪守礼法,以彰天家德行。
然竟欺君罔上,行淫乱之秽事,玷辱皇室清誉,败坏伦常纲纪,依律赐死,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张焕见到圣旨的那一刻顿时瘫软在地,双目无神。
圣旨宣示完毕,几名太监將瘫软的张焕带走。
赵文看著跪在地上的平阳公主,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一併带走!”
“今日之事谁敢外传,休怪本宫无情!”
下人皆是惶恐点头。
皇室秘辛,谁也不敢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