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亥回去之后,稍作休息。
隨后来到操场等待校尉分配任务。
与预想那般,这次赵海生没来。
没来也好,省得真出了人命。
与此同时。
赵海生家。
赵海生端坐在堂门口木椅上,腰板直挺,一脸严肃,仿佛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女婿魏大更是一脸懵,有些生怯道:
“爹……你这是做甚?”
客人们都走了,已是黄昏。
他该入洞房了,可门外坐著自家岳父,多少感到不適应。
赵海生岂会不懂他的肠子,瞪了他一眼,冷哼道: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魏大闻言,耷拉著脑袋,小心翼翼进入婚房。
说实话,他有些怕这位岳丈。
赵海生没有忘记陆亥说的。
魏大是京城漕帮搬工,有事晚上也要出去干活。
赵海生对於陆亥的话深信不疑,打定主意,绝不会让自家女婿踏出家门半步。
就这样,赵海生一直熬到三更半夜。
幸运的是,魏大一整夜都待在屋里,没有出去。
远远的,天边泛起鱼肚白。
缕缕微光照射进来,屋子也变得亮堂。
赵海生悬著的心放下些许,略微鬆了一口气。
躺在木椅上,眼皮不能自已的打颤,最终昏昏睡著了。
赵海生年过半百,身体大不如前,再加之精神高度紧绷,有些熬不住了。
不知何时,赵海生感觉到有人在喊他,似是想到什么,猛地惊醒。
抬眼只见魏大刚要踏门而出。
“站住!”
赵海生一个激灵,突兀站起,著实嚇了魏大一跳。
魏大期期艾艾道:
“爹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