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到想听到的。”
鼻息扑在脸上,沈一逸怕痒,
下意识
缩脖子,“你想听什么。”
还是不肯说爱她,那就听点别的。
秦落低头咬含住沈一逸的唇,深吻复燃,舌尖轻触间有呼吸交织的声音,可能是被咬痛,沈一逸极轻敌唔了声。
她不喜欢沈一逸硬邦邦的躯壳,哪怕刚刚哭,也是哭的理直气壮。但秦落也喜欢她不示弱的性格,难赢,所以得与之角逐。
沈一逸睫毛在抖,像层轻纱,被鼻息蒸得微颤,先浅后乱,换气都变得紧迫。
怀中人犹如被拨开的鲜橙,被秦落咬的湿润起来,果肉颗粒一触就破,汁水在碾磨之间溢出,带着一股近乎羞耻的甜,杂乱、粘腻。
沈一逸觉得她才是真的在吃苦。
唇移去了耳边,秦落似乎是在轻叹,叹她的不满。
神经直入后脊,沿路通往心脏,被呼吸拨动的一瞬,沈一逸心紧了下,不自禁地扬起下巴。
发霉小蛋糕被端进了火盆。
融!化!警!告!
屏息!除了屏息她只能揪住秦落的领子。
想当初上刚进警队,法医岗也得去学反劫持,她不明着有什么好学习的,人就一个头,打死不说人头落地,嗝屁就嗝屁了,最硬的人性是不怕死。
错了!
当初要是秦落劫持她,她什么都招,第一个通敌叛国。
秦落抱的她太紧,江景房沙发的小角落怎么会如此狭窄闭塞?
她呼吸不动,“先洗澡不行吗?”
被骗的秦落不要满足她,勒她手腕的掌心贴在了背上,随后掀起了T恤,绕进薄薄棉布料,摸着腹部上做手术的三个刀口。
肚脐附近,卡在人鱼线上,一个小窝,隐隐浅浅的x形状,医生逢的不美观,沈一逸也没有祛疤的想法,因此有点硌手。
秦落轻抚着一路向上,腰时不时跟着微扭。
幅度很小,是怕痒还是刺激到了?
秦落也没经验,分不清好坏,只能试探。
亲亲耳朵,再摸摸月腰,指月复回到疤痕边缘,在粗糙与柔软的交界处细细打转。
一圈圈的绕,绕得沈一逸紧绷的意志终于断了。
都要通敌叛国了,这谁能抵抗。
她被吻碾到发麻,但秦落耳旁亲两下,下面摸两圈,风筝线被拽紧又突然松,沈一逸被逼到情绪边缘,急喘也撑不住,呼吸在胸腔里兜了一圈,被腰带动着哼了出来,含糊地碎在喉咙里。
生理比爱更诚实。
是秦落无可奈何接受的下下策,边吻边撩T恤,直到月匈前也露出马脚。
这是沈一逸很难接受的一种敞开方式,尤其是秦落还要她帮忙擒着衣角,看起来像自己在邀约,玩什么大型cos游戏。
视觉有点冲击,沈一逸不敢看,索性用衣服蒙住秦落的头,想把人闷死在怀里。
沈一逸就这么坏,搞不赢了就想闷死别人。
但秦落说过,她可以在她这里吃苦,甚至她还怕沈一逸腰疼,抱着人轻轻靠倒,将人压陷进沙发,随后解开内,衣带,扔在毛毯上。
沈一逸心态近在悬崖,蒙着头的秦落将人放到的动作熟练到令人咂舌,甚至扔衣服也像个惯犯,她又把衣服掀开,“秦落,你到底和宥——”
抱着吻秦落还得扶腰,把人夹压在沙发里吻就很省力,还能吻得很深。
秦落不想让她担忧,于是回答,“和她没有过。”
唯一动过手还被沈父打断了,她现在还是个新手,但只是她梦里无数次这样想过,来来回回,刷关卡似的熟练。
沈一逸在吻中朦胧地抗拒,“但你现在手上有我的泪。”泪淌进嘴里是她的底线,她不想让泪痕流进她的底裤,“去洗澡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