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陆茂予尝到另类冷暴力滋味,不信邪的陆队当即兑现转账承诺,男人嘛,敢说敢做。
五十万,咻一下转走,卡上还剩两千一百二十五块八角,好在芒芒口粮充足,撑到下个月发工资没问题,否则他不敢想芒芒闻见泡面上蹿下跳的暴怒样。
这笔掏空家底的转账没能为陆队换来在谢少爷那促膝长谈的机会,对方一视同仁,也当没这回事。
接连做过两次努力尝试的陆茂予反应过来,谢少爷既看不上引发矛盾背后的故事,也看不上这浅薄身外之物,对方要他正视这份感情。
那晚躺在床上半宿没睡的陆队盘起他俩这算得上破镜重圆感情内所有发展。
最终得出个是人都懂的结论,沟通,是解决所有问题最有效的办法,没有之一。
此时也是沟通才知道谢灵音将他的焦心焦躁都看在眼里,他猛地张口在谢灵音脸颊咬了下。
“你怎么咬人?”
谢灵音眼尾上扬诧异地看着他,脸颊牙印标示所属权,陆茂予身心顺畅,唇角翘起来,然后就被谢灵音打了下。
“不准咬脸。”
满脸印怎么出去见人啊。
陆茂予指节抵着那浅浅的牙印,片刻后挨着嫩滑肌肤慢慢往下磨,停在衬衫口袋那片区域,他两指并着,中间却留有点点罅隙,像有东西在其中。
“这里呢?我轻点。”
谢灵音信他才怪,上次咬得又红又肿,用两天创可贴,推推他的手:“不可以。”
陆茂予并未松开,手指互磨,成功看见谢灵音眼底见水光,推拒他的手松了力气。
美人在怀,口是心非得很,明明予取予夺。
陆茂予在谢灵音身上从不是正人君子,情。欲与身体本能反应积极反馈回去,他将衬衫那片布料玩到起褶皱,放开时竟有些许小山丘,他敛眸欣赏自己的杰作。
谢灵音脸颊绯红,还有件衬衫挡着,他的眼神直白到谢灵音幻视已经光了。
想捂住他不让看,又有点期待,内心纠结时候,陆茂予又有新动作。
前几次与束缚在大腿的衬衫夹总是隔帘相见,今儿感谢谢灵音微醺洒脱,见到这位在腿上的庐山真面目。
谢灵音不走白幼瘦路线,这点能从锻炼出的肌肉线条看出来,但也不是靠某些东西冲出来的强壮,就是天生长手长脚身姿纤细,雪白肌肤加优越身材比例,抱起来像个大号手办娃娃。
于是一点带颜色东西放在谢灵音身上对陆茂予都形成十足吸引力。
陆茂予知道衬衫夹,也知道这东西的穿法,再普通不过的小事和谢灵音放一起,性质发生转变。
尤其当前这适合干点什么的暧昧氛围及那完美贴合腿部线条的黑色衬衫夹齐齐涌进陆茂予视线,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我能碰吗?”他问得很礼貌。
谢灵音踮着脚尖去踩地,眼圈周围都是红的,闻言瞪着他:“你的手在干嘛?”
“它很漂亮,我情不自禁。”陆茂予哑声说,垂眸看眼谢灵音慌乱的脚,带着点不情愿,“你要去哪?”
谢灵音抬腿贴进大掌,让他彻底掌控,上身前倾,声音很轻:“挪点空间给你的作案工具。”
继续坐在上面,谢灵音颇有种占着不办事的无措感。
陆茂予摸索着怎么解开衬衫夹,对自己身体变化并不太在意,漫不经心道:“不管它。”
谢灵音看他手指鼓捣半天没找到诀窍,有些无言,干脆伸手牵着他去解,调笑着问:“能一辈子不管吗?”
陆茂予抬眸看那红艳的脸:“一辈子不用吗?”
这就不得不提某个必用但谢少爷过敏的用品。
谢灵音诚实且带着点回味语气:“不能,毕竟挺爽的。就是注意深浅,你太——”
说到这谢灵音脸色古怪了下。
陆茂予神情不变:“太什么?”
被动太久,谢灵音觉得在他心里自己好欺负,不期然伸手覆上他说不管的地方,眼睛带笑:“天赋异禀,别人努力很多次才能到达的深度,你随随便便过去,撤都来不及。你知道吗?和你分别这十年,我很想它。”
陆茂予呼吸乱好几拍,手上一个巧劲,终于扯掉衬衫夹,随之挨个取掉小夹子放在旁边。
尽管呼吸乱得不像话,他腔调还算平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