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好友的孩子,扪心自问,她跟贝尔摩德相处的时间要更多吧?
笹花杏奈有些醋了。
安室透不知道笹花杏奈和贝尔摩德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可既然已经提到了江户川柯南,就一定是大事情。
以笹花杏奈的聪明程度,一定将贝尔摩德的秘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哈,怎么突然都这副样子,还怪吓人的。"安室透率先开始打圆场。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却还是领了情。眼神虽是淡淡的,好歹没了刚才的表情和语气。
笹花杏奈的手紧紧握着,只差一点就能嵌进肉里。
笹花杏奈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对安室透是,对贝尔摩德也是。
对于笹花杏奈来说,贝尔摩德是唯一的。。。长辈一样的存在。
她没有见过父母,除了虚情假意的皮斯可,见过几面的boss,冷漠的琴酒之外,只有贝尔摩德从小就对她好。
不管是出于怜悯还是别的什么,笹花杏奈都记住了这份感情。
贝尔摩德此刻对于工藤新一的偏袒,对于笹花杏奈的严厉,在她的眼里就像是孩子被抢走了心爱的糖果。
笹花杏奈有很强的占有欲,对于她所认可的事务。
贝尔摩德的眼里可以有别人,但不能超过她在她眼里的份量,更不可以为了别人。。。不要她。
鼻头一酸,笹花杏奈连忙低头不让人看见自己险些落下的眼泪。接着她扭头将脸埋在安室透的怀里,语气闷闷的。
"透,我们回家。"
安室透的身体僵住了。
不是因为笹花杏奈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是因为胸口传来的凉感。
他今天就穿了件白衬衫,很薄,所以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笹花杏奈的眼泪。
笹花杏奈,哭了?
心间没来由地一软,他一手顺着笹花杏奈的后背,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好,我们回家。"
贝尔摩德就这么看着波本把提亚玛丽亚半抱着带走了。
看着手里的苦艾酒,贝尔摩德仰头一饮而尽。几底冰凉的液体顺着下巴一点点滑落,掠过精巧的锁骨。
砰---
酒杯被重重地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彰显着杯子主人的烦躁。
贝尔摩德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的话,提亚玛丽亚似乎,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