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啊,我担心你嘛!”
天天任性的要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可话到嘴边,却又强迫自己闭上嘴巴。
她的心中又涌起一股子悲伤来。
天天强硬的抓着宁次的衣领子往下一拉。
宁次的下巴猛地磕在天天的额头上。
天天吃痛的捂着额头:“好痛啊。”
宁次捂着下巴,也很痛,鼻子涌起一股子酸涩。
天天缓了缓,又趁着宁次不注意,拽住了宁次。
宁次的头再次下底。
天天仰着头说:“你一定要活着,咱们一定要活着回来。”
宁次:“当然,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虽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误会让天天怀疑自己的实力的。
天天:“我也会保护你的。”
宁次一揉天天的头:“是我保护你才是。”
天天几次张嘴想说话,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是又扑到宁次的怀中,闷闷的说:“好,你一定要保护我,一定要活着。”
门外悄悄有一只脑袋钻过来,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暗骂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他想退去,却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天天红着脸把宁次给推开。
轻声说了声:“抱歉,我失态了。”
然后去门口,对着送东西的人说:“这些对吧。”
那人磕巴的说:“啊。。。对的。。。是这些。”
临走之前还扫了一眼宁次。
宁次帮天天搬起东西,仿佛刚刚的暧昧并不存在。
微红的耳尖,证明,在宁次的心中还是划过了涟漪。
他和天天之间有种心照不宣的情愫。
出发之前,纲手对着木叶的高层精英开了一场会议。
“这事关忍界的存亡,我们一定要坚持住,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
已经从暗部退休的黑河悄咪咪的和同样从暗部退休的几个队员说:“纲手大人真的是少有的正经时刻啊。”
一向爱八卦的队友此时却对黑河的话充耳不闻,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