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从懵懂,到喜欢上皇帝。那时我便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总会有,让她伤心落泪的一天。”
“我见过她母亲的眼泪,很苦。她的眼泪,同样很苦。”
镜灵缓缓抬头,看向玉娇容。
“我方才见过另一个女子的眼泪,是不是,女子的泪水,都是苦的?”
玉娇容一时无言,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答案。
在离开镜灵幻境之时,玉娇容下意识地扭头看去。
少女模样的阿芫正趴在母亲膝头,笑得灿烂的脸上尽是肉眼可见的欢喜、幸福。
……
见泽不停地踱步,忘忧馆内只留着一盏灯火。楼下的街巷是来来往往的锦衣卫,此时还多了一些监察司的人。
“你消停一会儿。”
沈初画一把按住见泽肩头,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
“她既让我们离开,必然有可以脱身之法。”
见楚淮安站在窗口一直盯着楼下,沈初画不由扭头。
“楚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那些人,并不是监察司的。”
闻言,画泽二人也跟着到窗口看去。
楼下来往的人除了锦衣卫,便是一身黑衣的蒙面人。监察司的确不做这样的打扮,可是他们手中拿的兵器上确实有伏魔印,与监察司的一模一样。
“他们不是你的人吗?”
见泽疑惑地看了看那些蒙面人,楚淮安微微摇头。
“监察司做事向来都是光明正大,如此藏头露尾,他们不是监察司的人。”
“既然不是,为何他们会与锦衣卫一道?”
沈初画攥了攥手中斩妖剑,这些并不是妖,斩妖剑并没有任何反应。如此,便是人了。
“是国师的人。”
听到无尘的声音,见泽扭头一瞧,看到玉娇容安然无恙总算可以放心。
“国师?我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国师。”
楚淮安眼眸一凌,“无尘,这国师是从何而来?”
残魂
不止楚淮安想问,玉娇容同样想问。楼下这些黑衣蒙面人的装扮,分明是与灵音记忆中的那些人一模一样。